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饥肠辘辘的陈默又叫了外卖,依然是麦当劳。
两人一边啃着汉堡,一边紧盯着屏幕。
拘留室里光线昏暗,只有走廊的灯光从铁栏缝隙透入,刘辉蜷缩在角落的阴影里。
“上次雷子就是在这里面没的,”
秦川咽下最后一口汉堡,声音低沉,“如果内鬼要动手,估计就在凌晨了。”
“我盯着,秦哥你先去眯会儿,跑一天了。”
陈默盯着屏幕,头也不回地说。
“别墅那边呢?”
秦川又问。
“消停些了,”
陈默切了个监控画面,显示秦家别墅客厅里,一群人东倒西歪地躺着、玩着手机,百无聊赖。
“估计看咱们没去,都蔫了。”
秦川脸上掠过一丝冷冽的笑意:
“让他们再清闲两天。后天,追债的‘惊喜’就该上门了。”
陈默脸上却露出一丝忧虑:
“秦哥,光靠薅这点羊毛和催债的闹腾……真能扳倒赵天虎?”
“这只是开胃小菜。”
秦川语气平静,眼神却锐利如刀,闪烁着成竹在胸的光芒。
“大餐还没上桌。只要赵天虎按捺不住咬钩……这次,我要让他彻底翻不了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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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默惊得睁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川:
“彻底……废掉虎爷?!”
秦川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陈默的肩膀,嘴角噙着一丝掌控全局的自信:
“等着看好戏吧。看赵天虎这艘破船,是怎么被我凿沉的。”
周家别墅,书房。气压低得令人窒息。
周雪柔拖着沉重的脚步刚进家门。
管家张宏森已如幽灵般静立在玄关阴影处。
他年约五十,却已满头银丝,面容温和,带着一丝常年不变的、如同量角器量出来的标准微笑。
一身深色西装永远笔挺如新,裤线锋利得能割伤人,仿佛他本人就是周家一件精心保养的、没有生命的老家具。
“大小姐,”
张宏森的声音平稳无波,听不出任何情绪,“老爷在书房等您。”
周雪柔心头一紧。
记忆中,父亲很少在她下班后特意在书房等候。
她深吸一口气,推开了沉重的书房门。
紫檀木书桌后,周慕云端坐着,面前摊开着一份文件,却显然心不在焉。
听到女儿进来,他猛地抬起头,眼神复杂,交织着失望、严厉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焦躁?
“小柔!”
周慕云的声音冰冷得如同淬火的钢。
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,离秦家那个小子远一点!不要再插手他的事!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?!”
周雪柔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质问震得一愣,下意识反驳:
“我没有管秦川的事啊!我只是……”
“那你今晚审讯的是什么人?!”
周慕云猛地一拍桌面,厉声打断,眼中怒火升腾。
周雪柔心头剧震!审讯刘辉是一个小时前的事,而且是内部流程!父亲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快?!
她强压下震惊,据理力争:“有人把涉嫌谋杀苏浅浅的嫌犯送到支队门口!我是警察,依法履行职责进行审讯!这跟秦川有什么关系?!”
“依法?”
周慕云冷笑一声,眼神锐利如刀。
“他们为什么不交给别人?偏偏是你?!秦川这是在把你当枪使!他想把你拖下水!你看不明白吗?!”
周雪柔敏锐地从父亲激烈的反应和“拖下水”这个刺耳的词语中,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恐慌!
她上前一步,目光灼灼地逼视着父亲,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:
“爸!他为什么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