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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解气了!”
宋灵儿笑道,“那几个假扮‘纪检’的兄弟说,平时这些官老爷见了他们趾高气扬,昨晚那怂样,就差没当场尿裤子了。”
赵铁柱也感慨:“真没想到,这帮人也有怕的时候。”
话音刚落,陈默快步走了进来,脸上带着兴奋的红光:
“老大!开盘即跌停!‘岛城港务’死死封在跌停板上!齐象元那边根本连挂单的机会都没有!”
他凑近一步,压低声音:“再有两个跌停,苏眉那批加了杠杆的股票,就要被机构强制平仓了!”
秦川眼神微凝,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:
“平仓线就是催命符。我估计……苏眉在被强行平仓前,一定会做点什么。好戏,要开场了。”
赵铁柱立刻问:“川哥,需要我们做什么?”
“你们先回去,随时待命。过两天,有硬仗要打。”
秦川吩咐道。
“明白!”
两人应声告退。
秦川将范光伟的材料递给陈默:
“原件扫描留档,匿名发给市纪委。记得处理干净。”
“放心,包在我身上!”
陈默接过材料,调侃道:“这算不算搂草打兔子——捎带手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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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川点点头:“接下来两天,你的核心任务就是盯死齐象元和苏眉的资金动向和通讯信号。一有异动,立刻报告!”
……
接下来的两个交易日。
“岛城港务”如同被诅咒,开盘即毫无悬念地封死跌停板。
苏眉账户的亏损如同滚雪球般扩大,距离被强制平仓的临界点,仅一步之遥!
一旦强平,她挪用虎威集团的那五千万巨款,将瞬间化为乌有!
苏眉以身体不适为由躲在家中,大门紧闭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。
她如同困兽般守在电脑屏幕前,死死盯着那根断崖式下跌的K线,一遍又一遍疯狂地拨打齐象元的电话,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:
“齐象元!再跌下去就要强平了!五千万啊!虎爷知道了会扒了我们的皮!你听到没有?!喂?!说话啊!”
电话那头的齐象元,早已吓得魂飞魄散。
他比苏眉更清楚赵天虎的狠毒手段。
赔掉这五千万,等待他的绝不是扒皮那么简单,沉海喂鱼恐怕都是最痛快的结局!
第三天开盘,毫无意外地,又是刺眼的跌停!
齐象元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击碎。
他脸色惨白,手忙脚乱地将几件值钱衣服塞进背包,甚至来不及收拾办公桌,如同丧家之犬般,仓惶逃离了岛城。
苏眉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冰冷忙音,心彻底沉入冰窟。
最后的指望也断了。
她知道,一旦赵天虎发现她挪用了集团巨款还血本无归……
她这个所谓的“苏总”,在赵天虎眼里,不过是一件随时可以丢弃的旧衣服!
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,缠绕住她的脖颈。
她跌跌撞撞冲进卧室,将首饰盒里的珠宝、保险柜里的现金、护照塞进两个硕大的行李箱。
必须逃!趁赵天虎还没察觉,逃得越远越好!
她拖着沉重的行李箱,刚打开家门。
一个挺拔的身影,如同早已等候多时的猎手,静静地矗立在门外。
秦川!
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,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和她脚边的行李。
“苏总?”
秦川的声音平静无波,却让苏眉如遭雷击。
“带着这么多家当……这是准备去哪儿度假?”
“秦……秦少?!”
苏眉惊得魂飞魄散,声音都在发颤:
“您……您怎么在这儿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