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同一类人。”
陈海舟闻言,不禁摇头感叹,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,又有着几分赞赏:
“看来我们的功夫还是没练到家啊,竟然被你小子一眼看穿。”
秦川连忙解释道:“陈叔,您别误会。主要是因为我知道您的身份,所以才会特别留意,加上直觉比较敏感,这才能猜到几分。”
“若是换作旁人,肯定看不出任何破绽。”
陈海舟这才脸色稍霁,也不再隐瞒,坦诚介绍道:
“她叫欧阳燕,是国安在岛城这边的负责人之一。”
“这家‘清源’茶馆,也是我们一个对内的联络点。”
正说着,欧阳燕端着一个紫砂茶壶和一个小巧的品茗杯走了过来,听到陈海舟的话,也不意外,将茶壶轻轻放在陈海舟面前,笑着看向秦川:
“在说我什么呢?是不是老陈又在揭我的底?”
陈海舟指着秦川,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:
“可不是我揭底,是这小子自己看出来的。眼睛毒得很。”
欧阳燕上下打量了秦川几眼,目光中带着专业的审视,随即化为温和的赞许:
“这孩子,是棵好苗子。心思缜密,感觉敏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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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海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秦川说:
“可惜啊,我们这庙小,估计请不动你这尊大佛。”
秦川自然明白他们话里的招揽之意,他微微欠身,语气诚恳而坚定:
“陈叔,欧阳阿姨,多谢看重。不过,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身份和所处的环境,或许……在某些时候,能起到一些更特殊、更意想不到的作用。”
陈海舟收敛了笑容,郑重地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:
“你说的,不无道理。非常之地,需用非常之人。以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,在某些特定情况下,确实能接触到我们难以触及的层面,发挥关键作用。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,务必小心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秦川沉声应道。
“你们先聊正事吧,我去前面照看着。”
欧阳燕知道他们有要事谈,善解人意地笑了笑,转身离开了。
待欧阳燕离开后,陈海舟的神色恢复了平日的严肃,他为自己斟了一杯茶,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刚毅的脸部线条。他看向秦川,直接切入主题:
“你这么急着找我,电话里又不肯明说,到底出了什么大事?”
秦川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将随身带来的那个牛皮纸文件袋,郑重地推到了陈海舟面前的茶桌上。
他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锐利无比,压抑许久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,在眼底隐隐燃烧,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冰冷:
“陈叔,浅浅的死,还有后来我被人设计陷害,锒铛入狱,这一切的背后,都是陆秉坤在主导!”
他几乎是咬着牙,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。
“我活着从里面出来,隐忍到现在,就是为了等一个机会,扳倒他!为浅浅,也为我自己,讨一个公道!”
陈海舟静静地听着,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意外的神色,只是眼神变得更加深邃。他缓缓放下茶杯,沉声道:
“我知道。你受委屈了。我也一直在暗中调查,只是陆秉坤此人极其狡猾,手脚干净,做事不留首尾,想要抓住他的把柄,很难。”
“要扳倒他,尤其是要以合法合规的方式,让他接受法律的审判,而不是动用私刑,我们需要确凿的、无可辩驳的证据……”
“陈叔,您看这些,”
秦川打断了陈海舟的话,用手指点了点那个文件袋,语气斩钉截铁,“够不够?”
陈海舟神情一凛,立刻拿起文件袋,动作利落地解开绕线,将里面的东西取出。
他快速地翻阅着那些银行流水,仔细审视着那些会面照片,当看到那几张不堪入目的床照时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