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安部指挥中心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墙壁上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三点,屏幕上滚动的境外间谍案进展报告却像一块巨石,压得在场所有人喘不过气。赵立东站在巨大的全息投影前,激光笔的红点在废弃物流园的三维模型上反复游走,最终停在一片标注着“可疑区域”的角落——那里是三名科研机构潜伏者最后出现的地方,也是技术部门唯一捕捉到微弱信号的位置,可信号在十分钟后就彻底中断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“现场勘查报告再念一遍。”赵立东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他已经七十二小时没合眼,眼底的红血丝格外明显。负责勘查的队员立刻拿起报告,语气谨慎:“现场仅发现三枚42码男士皮鞋印,纹路为境外某军工品牌特供款,除此之外,只有一处沾着浅棕色狗毛的灰尘堆,经检测,狗毛属于小型犬种,但周边三公里内无居民区,也无流浪狗活动记录。无人机进行了三次低空侦查,未发现任何可疑足迹或车辆痕迹。”
技术组长推着布满雾气的眼镜,将一份拆解报告递到赵立东面前:“这是间谍遗留的定位器残骸,核心元件被高浓度氢氟酸腐蚀,连纳米级数据恢复技术都无法提取到任何信息。更棘手的是,我们排查了物流园周边五公里的所有监控,包括交通摄像头、商铺民用监控甚至农户的家用摄像头,发现早在三天前就被人用专业干扰器破坏,内存卡全部被格式化,连物理恢复都做不到。”
赵立东攥紧激光笔,指节泛白——对方的反侦察手段远超预期,这绝不是普通间谍能做到的,背后一定有专业组织支撑。他深吸一口气,走到加密电话前,手指悬停片刻,最终还是按下了号码——这件事已经超出国安部的常规处理范围,必须上报给沈国家和陈为民。
此时的沈国家办公室依旧亮着灯,桌面上摊开的基层治理方案旁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。陈为民刚推门进来,就看到他眉头紧锁地盯着文件,便轻声问:“是不是还在想间谍案的事?”话音刚落,沈国家的加密电话就响了,来电显示正是赵立东。
“沈书记、陈书记,情况紧急。”电话里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焦虑,“我们追踪了七十二小时,不仅没找到失联的间谍,连被窃取的芯片数据流向都查不到,现场只留下一点狗毛和模糊鞋印,对方清理痕迹太彻底了。”
沈国家放下电话,脸色凝重地看向陈为民:“间谍带走的是最新一代芯片的研发核心数据,一旦泄露,咱们的芯片产业会被卡脖子至少五年。赵立东他们连数据往哪个方向传输都没查到,再拖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陈为民手指敲击桌面,突然想起半个月前祁家花园的惊险一幕——“雪球”变大制服歹徒的画面还历历在目,那只小狗的嗅觉和感知力远超普通动物。“对了!物流园现场不是有狗毛吗?”陈为民眼前一亮,“祁同伟家的‘雪球’嗅觉异常灵敏,还能察觉到常人忽略的细节,上次连安安弄丢的恐龙尾巴都能找到,或许能让小小带着它去试试,说不定能发现专业设备漏掉的线索。”
沈国家眼睛瞬间亮了,立刻拿起加密电话拨通祁同伟的号码,语气急促却沉稳:“同伟,有紧急任务。国安部在侦办境外间谍案时陷入僵局,现场留有不明狗毛,怀疑与间谍有关。想请小小和‘雪球’协助排查,能不能马上带她们来国安部?”
祁同伟接到电话时,客厅里还亮着暖黄色的灯。小小正趴在地毯上,认真地给“雪球”系粉色蝴蝶结,小狗乖乖蹲坐着,尾巴偶尔轻轻扫过地面,扬起细小的灰尘。“抓坏人?”听到“间谍”“排查”这些词,小小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,丢下手里的蝴蝶结就扑到祁同伟腿边,仰着小脸,眼睛亮晶晶的:“爸爸,我和雪球去!上次我们抓住了想绑架安安的坏人,这次也能帮叔叔们找到间谍!”
祁同伟蹲下身,摸了摸女儿的头——他知道芯片数据泄露的严重性,也清楚“雪球”的特殊能力,可让年幼的女儿卷入危险,他心里还是有些犹豫。“小小,抓坏人会有危险,你怕不怕?”“不怕!”小小用力摇头,拉起“雪球”的爪子晃了晃,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