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挣扎着想要冲进动物围成的圈里,却被雪团拦住——雪团用身体挡在她面前,呜咽着摇头,它知道,这里是小小消失的地方,是她们约定好等待的地方,绝不能被破坏。钟小艾看着雪团眼中的坚定,突然崩溃大哭,她抱着雪团瘦弱的身体,将脸埋在它的皮毛里,哭声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,每一声都像在撕扯着心脏。
祁同伟接到消息时,正在会议室与沈国家讨论边境防务。他猛地站起身,椅子被带倒在地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他甚至来不及说一句“失陪”,就朝着灵犀谷狂奔而去。当他赶到时,看到的就是妻子瘫坐在地上、浑身是泥、哭得几乎晕厥的模样,看到动物们静默守护的场景,看到那枚带着女儿体温的勋章,他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渗出,可他却感觉不到疼痛——心里的痛,早已盖过了身体的所有知觉。他走到钟小艾身边,轻轻将她扶起,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惜与无力:“小艾,别哭,小小会回来的,我们等她。”
就在这个家庭被悲痛笼罩,动物们日夜守护在灵犀谷时,边境突然传来紧急战报:A国趁大夏沉浸在“守护者失踪”的悲痛中,悍然撕毁和平协议,集结五万精锐兵力在边境线挑衅。他们不仅用重型火炮轰击我方哨所,导致哨所化为一片废墟,还残忍杀害了三名正在巡逻的士兵,将士兵的尸体悬挂在边境铁丝网上,扬言要“夺回被大夏占据的资源”,甚至叫嚣着“没有那个小女孩和动物战队,大夏不堪一击”。
战报传到祁同伟手中时,他正坐在灵犀谷的草地上,轻轻擦拭着那枚贝壳勋章。看到“杀害巡逻士兵”“悬挂尸体”的字眼,他眼中的悲痛瞬间被滔天怒火取代,那怒火如火山喷发般,几乎要将他吞噬。他缓缓站起身,眼神冷得像极地的寒冰,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气。他转身对身边的警卫员说:“备车,回基地!通知特种部队,十分钟后,操场集合!”
回到基地,祁同伟穿上了那件尘封多年的作战服——那是他年轻时征战沙场的战袍,上面还残留着当年的硝烟痕迹。他拿起陪伴自己多年的狙击枪,枪身被他擦拭得锃亮,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的眼神更加坚定。当他出现在特种部队的操场上时,所有士兵都愣住了——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杀气腾腾的祁同伟,他的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温和,只有毁灭一切的决绝。
“兄弟们!”祁同伟的声音带着嗜血的寒意,回荡在操场上,“A国欺我大夏无人,杀我同胞,辱我尊严!今日,我祁同伟亲自带队,踏平他们的防线!犯我大夏者,虽远必诛!我要让A国知道,什么叫血流成河,什么叫代价!”
话音落下,他率先登上装甲车,特种部队的士兵们紧随其后,车队如利剑般朝着边境疾驰而去。
抵达边境时,夕阳正沉,血色的晚霞映照在哨所的废墟上,显得格外刺眼。祁同伟走下装甲车,站在废墟前,看着地上残留的弹壳,看着远处铁丝网上悬挂的士兵尸体,他的眼神彻底变得狰狞。“全体都有!”他拔出腰间的军刀,刀刃在夕阳下泛着冷光,“目标,A国主力阵地!冲锋!”
战斗瞬间打响。祁同伟如同从地狱归来的修罗战神,亲自带队冲锋在前。他手持军刀,每一次挥砍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,刀刃划过敌人的身体,溅起的鲜血染红了他的作战服,脸上、脖颈上、手臂上,全是滚烫的血污,可他丝毫不在意,眼中只有杀戮。一名A国士兵举着枪朝他射击,他侧身避开子弹,瞬间冲到对方面前,军刀直接刺穿了对方的胸膛;另一名士兵从背后偷袭,他反手一拳将对方打倒在地,踩着对方的胸口,军刀狠狠落下。
他率领特种部队如猛虎下山,冲破A国的一道又一道防线,所到之处,A国士兵尸横遍野。A国士兵看着浑身是血、眼神狰狞的祁同伟,吓得魂飞魄散,纷纷后退,可祁同伟根本不给他们逃跑的机会,带着部队一路追杀。子弹打光了,就用军刀;军刀卷刃了,就用拳头。他的作战服被划开无数道口子,身上布满了伤口,可他像是不知疲倦的战神,依旧在冲锋。
当最后一名A国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