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五只成年金丝猴,乘坐专用直升机先行出发,朝着婆罗洲的方向飞去。两天后,载着小小、祁同伟、钟小艾、沈国家、陈为民,以及雪团、灰灰、蓝蓝、绿宝和其余动物战队成员的专机,顺利降落在婆罗洲雨林边缘的临时营地。
刚踏入雨林,一股湿热的空气便裹挟着腐叶、苔藓和花果的混合气息扑面而来,像被塞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温室,让人瞬间汗流浃背。耳边的声音更是嘈杂:远处传来电锯“嗡嗡”的轰鸣,树木倒塌时发出“咔嚓”的巨响,红毛猩猩在树梢上焦躁地嘶吼,那声音带着绝望,像在哀求;地面上,一只毛色发黄的红毛猩猩幼崽蜷缩在藤蔓丛里,睁着湿漉漉的棕色眼睛,小爪子紧紧抓着一根藤蔓,发出微弱的“呜呜”声,嘴角还沾着未干的泪痕——它的母亲很可能已经在伐木或火灾中失踪了。
“这些伐木者太过分了!”钟小艾捂住嘴,声音里满是心疼,下意识地想上前抱起幼崽,却被身边的灵长类专家拦住:“别靠近,母猩猩可能还在附近,贸然接触会让幼崽更紧张,而且周围可能有蛇。”
就在这时,一阵“哗啦啦”的藤蔓晃动声传来——毛毛带着金丝猴群探路归来。它的毛发被雨林的湿气打湿,紧紧贴在身上,爪子上还沾着透明的树脂,脸上沾着泥土,却依旧精神十足地跳到小小肩头,声音里满是急切:“小小!里面的情况比想象中更糟!非法伐木者白天躲着志愿者,夜里就偷偷砍树,用卡车把木材运走;红毛猩猩的栖息地只剩最后一片十平方公里的次生林,火灾已经烧到林边的灌木丛了,我看到好几棵树都在冒烟,再等一天,整片林子都会被烧光!还有,我发现了三只受伤的幼崽,有的被掉落的树枝砸伤了腿,有的因为没吃的已经没力气爬树了!”
小小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紧,她看着地面上那只瑟瑟发抖的幼崽,又想起毛毛说的受伤同伴,眼眶瞬间红了。她深吸一口气,用力眨了眨眼睛,把眼泪逼回去,转身对着身后的动物们高声喊道:“全体集合!现在分配任务!”
动物们立刻围拢过来,一个个眼神坚定,连平时最爱打闹的毛毛,都收起了玩心,认真地看着小小。小小站在中间,清亮的声音穿透了雨林的嘈杂,像一道有力的指令:“毛毛,你带领金丝猴群和随后赶来的长臂猿部落,在红毛猩猩栖息地和安全的原生林之间,搭建‘藤蔓通道’——用坚韧的藤蔓把相邻的树木连起来,编织成能让幼崽抓握的‘空中桥梁’,还要在通道旁挂上香蕉,吸引幼崽转移;遇到害怕不敢动的幼崽,你要耐心引导,别强迫它们!”
“蓝蓝,你带领金雕群分成两组:一组在雨林上空巡逻,一旦发现非法伐木者,就俯冲下来用翅膀拍打他们的电锯,或者在他们周围盘旋发出警告,别让他们靠近红毛猩猩的栖息地;另一组专门监测火灾蔓延方向,每隔十分钟向我汇报一次火情,发现火星扩散就立刻标记!”
“雪团,你带领雪狐群在地面清理转移路线——用爪子拨开缠绕的藤蔓,用石头砸断低矮的灌木,给志愿者和专家开辟一条安全的地面通道;还要特别注意毒蛇和蚂蟥,发现后用石头围出警示圈,或者用树枝把蛇引开,绝不能让任何人或幼崽受伤!”
“灰灰,你带小鼠队跟着灵长类专家,负责照顾红毛猩猩幼崽:给它们喂香蕉泥和椰子汁,用小爪子轻轻梳理它们的毛发,帮专家检查伤口——你们的爪子小而灵活,能清理幼崽毛发里的蚂蟥;遇到紧张的幼崽,就用尾巴轻轻蹭它们的脸,安抚它们的情绪!”
“绿宝,你虽然不能长时间离开水,但可以跟着环保组织去火灾边缘:用身体感受附近溪流的流向,帮他们找到最佳的取水点,还要提醒他们注意脚下的泥沼,避免陷入;另外,你可以用鼻子闻闻空气里的烟雾浓度,帮我们判断火势是否会扩散!”
“祁爸爸,你组织志愿者分成三组:一组跟着毛毛的藤蔓通道,协助转移幼崽;一组跟着雪团的地面路线,运送医疗设备和食物;一组配合蓝蓝,阻止非法伐木者——记住,一定要保证安全,别和伐木者发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