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太上长老,位同宗主,享宗门供奉,护道统传承……”明心真人干巴巴地念着颂词。
轮到林帆和瞳瞳宣誓并接受太上长老令牌和印信时,意外(或者说意料之中)的情况发生了。
当林帆从玄诚真人手中接过那枚代表着无上权柄的紫金令牌时,坐在宾客席首位的一位身着赤袍、气息灼热如火山的老者——烈阳宗宗主炎阳真人,忽然呵呵一笑,声若洪钟:
“玄诚道兄,太一仙宗新增两位太上长老,实乃流云州盛事。不过,这位林道友年纪轻轻,便身居如此高位,难免令人好奇其究竟有何等通天修为,能当此重任?不如借此良辰,让我等开开眼界,也为大典助助兴,如何?”
这话看似客气,实则充满了挑衅与试探。烈阳宗与太一仙宗素来不和,自然不愿见到对手实力增强。
此言一出,殿内顿时一静。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林帆身上,连玄诚真人也微微蹙眉,却并未立刻阻止,他也想借此进一步掂量林帆的斤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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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心真人眼中甚至闪过一丝快意,巴不得林帆出丑。
面对这赤裸裸的挑衅,林帆却只是淡淡地瞥了炎阳真人一眼,并未动怒,也没有立刻回应。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紫金令牌,仿佛在感受其材质。
就在众人以为他怯场或是不知如何应对时,林帆却将目光转向了殿外广场上,那尊高达百丈、据说是太一仙宗开派祖师亲手立下的试剑石。此石坚硬无比,非元婴后期全力一击不能损其分毫,是宗门测试弟子修为和飞剑锋锐度的标志物。
“既然炎阳宗主有此雅兴……”林帆缓缓开口,声音平静无波,“林某初来乍到,便借祖师留下的试剑石,献丑一式,以为贺礼吧。”
说罢,他并未起身,也未取出任何法宝飞剑。只是并指如剑,对着殿外那尊遥远的试剑石,隔着数千丈的距离,随意地,轻轻一划。
没有惊天动地的剑气,没有灵力奔涌的光华,甚至没有引起丝毫的能量波动。
就在众人疑惑不解,甚至有人露出讥讽笑容时——
“嗡……”
一声低沉、仿佛来自巨石内部的嗡鸣响起。
紧接着,在无数道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,那尊屹立万年、承受过无数天才弟子和长老飞剑劈砍的试剑石,从顶端开始,出现了一道纤细如发丝、却笔直贯通的裂痕!裂痕迅速向下蔓延,无声无息间,竟将整块百丈巨石,从中一分为二!断面光滑如镜,映照着天空流云!
整个过程,悄无声息,仿佛只是切开了一块豆腐!
“嘶——!”
整个太一殿,乃至整个广场,瞬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!落针可闻!
所有人都惊呆了!
隔空数千丈!徒手!未动用灵力!仅仅一指!便将坚不可摧的试剑石无声剖开!这是何等境界?!何等对力量、对法则的精妙掌控?!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对“剑道”的理解范畴!
炎阳真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额角甚至渗出了冷汗。他自问,就算自己全力出手,也绝无可能做到如此举重若轻、不着痕迹!
玄诚真人眼中精光爆射,心中最后一丝疑虑彻底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庆幸与重视!
明心真人更是如同被掐住了脖子,张大了嘴巴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,看向林帆的眼神中,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恐惧与敬畏。
那些原本心存轻视或看热闹的各方代表,此刻全都正襟危坐,眼神中充满了震撼与忌惮。
林帆缓缓收回手指,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他看向脸色难看的炎阳真人,淡淡道:“炎阳宗主,林某这点微末伎俩,可还入得法眼?能否,为这大典助兴?”
炎阳真人喉咙滚动了一下,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林……林长老神通盖世,老夫……佩服!佩服!”他再也不敢提什么“助兴”了。
经此一事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