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弱、发抖，和平日的姜雯恬很不一样。
回过神来时，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背脊。杨长丰点了根烟，猛抽几口，还是决定去找姜雯恬看看情况。
然而才走到门口，还没进屋里，杨长丰就闻到一股子血腥味。
被那味道惊到，杨长丰不敢想周围邻居有没有闻到，有没有察觉到异常，赶紧开门进去。
一进屋，杨长丰就看到一只满身窟窿的蛙人。
已经死了。旁边还有一人正拿着拖把，在拖地上的血。
杨长丰其实也不知道江端贺弄了几个人过来。他打量一圈，死了的蛙人、拖地的、沙发上还坐了三。
忽然他意识到什么。
“姜雯恬和琳琳呢？”杨长丰问沙发上的人。
“被带走了。”
杨长丰皱眉：“什么意思，被谁带走了。联盟的人找来了？到底什么情况？”
但又不像，真的找来，这群人能安安稳稳坐这？
屋内几人相视一眼，眼神皆是飘忽不定。
有一人开口，向杨长丰解释：“谁知道呢，突然冲进来三个戴口罩的人，把她们母女两个带走了。老蛙想拦，当场就被杀了。我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，吓死了。”
杨长丰盯着说话那人，忽然道：“你觉得我是个傻子吗？”
屋内顿时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。
杨长丰几步上前掐住那人脖子：“你最好说实话，姜雯恬和琳琳在哪里？！”
那人没想到杨长丰突然发疯，舌头都打卷了：“我我我不知道啊！真的不知道！”
杨长丰心知问不出什么来，只能松了手，他在屋内走动，很快就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。
比如，如遭抢劫的卧室。尤其是床，乱成一团。
又比如，地上散落的碎片，粉色的，还有些细闪。杨长丰将它们捡起来看。
他认得这些碎片，是前些日子儿童节前，他给琳琳买的小礼裙，琳琳很喜欢，说要在儿童节穿去学校。
再加上刚刚姜雯恬那个古怪的电话。
杨长丰的眼中，慢慢浮出血丝。
“你们……是不是对她们两个下手了？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