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笑嘻嘻，凑过来，忍不住吐槽：“你看他做什么，除了爽之外毫无参考价值好不好。快，换换换！”
大意了，艾萍萍想，可不能让姚小茵再看了，不然把持不住爱上了可咋整。
但姚小茵压根不听，看得根本停不下来。
次日办理完出院手续，姚小茵在艾萍萍的陪同下去探望姜雯恬和琳琳。
她也见到，姜雯恬那被杨长丰陷害，落得终身残疾的丈夫。
三人住在一栋二层洋房，虽比不上盛铭昱给姚小茵那栋，但也干净整洁。
花园里的地应该是翻过，空气里透着泥土的香气，琳琳坐在木质的秋千上，男人在一旁，坐在轮椅上，一下一下推着琳琳。
姚小茵远远就听到琳琳的笑声，男人十分消瘦，面部一点肉都没有，往下凹陷，他的腿上，还搭着毯子。
但他衣服、指甲还有头发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，双眼望着琳琳，都是温柔。
这和姚小茵印象中的家暴男形象完全不同。
姜雯恬从屋内出来，她系着围裙，一边往姚小茵这边走，一边将手套给摘掉。
男人见着了，冲她说了句：“慢点走。”
姜雯恬给姚小茵开门，顺便笑声抱怨：“他这人，啰嗦得不行。”
艾萍萍却心直口快：“那就是你说的，之前天天家暴你的丈夫，他都这样了，怎么家暴你？”
姚小茵吓了一跳，忙拉着艾萍萍：“说什么呢？”
艾萍萍一脸天真：“不能问吗？”
姜雯恬却不生气，只是眼里有些散不尽的悲伤：“他刚得知自己残废那段时间，每天都喝得大醉，然后……就会拿酒瓶砸我……”
“那他现在知道，是你害他残疾的吗？”艾萍萍又问。
姜雯恬这次，脸色终于变得有些难看。
艾萍萍了然：“哦，我知道，你没说。你放心，我就问问，怕一会儿我瞎说话，说漏嘴了。”
姜雯恬看了她一眼，并不信任。姚小茵便道：“我们就来看看你，不进去了。”
姜雯恬还想说什么，姚小茵便岔开话题：“你丈夫现在状态好了不少。”
“嗯，”姜雯恬点点头，眼里有些泪，“其实我带走琳琳当天，他就到处找我们，只是他行动太不便，没有我的帮助，甚至无法打开这扇门。我回来那天，看到他晕倒在这里，就我现在站的位置，我赶紧叫了救护车，他醒来，看到我和琳琳，大哭着道歉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