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之前那样狡辩?尤其是王小仙的话基本基于事实,只是角度不同。赵干冷汗直流,结结巴巴地道:“回……回禀师叔……王师弟所言……大致……大致不差,但……但那玉佩……”
“嗯?” 道玄真人目光一凝。
赵干顿时如坠冰窟,后面诬陷王小仙偷袭的话再也说不出口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:“弟子知错!弟子不该假借名目,敲诈同门!请师叔重罚!”
孙淼和雷猛也赶紧跪下,连声认错。
形势瞬间逆转!
道玄真人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依旧保持躬身姿势的王小仙,缓缓道:“王小仙。”
“弟子在!”
“你初入内门,不谙世事,遭人勒索,被迫自卫,情有可原。然,出手不知轻重,伤及同门,亦有过错。念你尚能谨守门规,珍视师门所赐,本座便从轻发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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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小仙心中一动,屏息凝神。
“罚你,三月内,修复残剑峰洞府禁制,所需费用自理。另,罚贡献点三百,以示惩戒。尔等四人,” 他看向赵干等人,“假借名目,敲诈同门,聚众斗殴,罪加一等!罚贡献点各五百,禁足丹鼎峰思过半年!若有再犯,废去修为,逐出宗门!严师侄,执行吧。”
“弟子遵命!” 严执事躬身领命。
赵干三人面如死灰,却不敢有丝毫怨言,连声道:“谢师叔开恩!”
王小仙也连忙道:“弟子领罚,谢师叔公正!” 心中却是暗喜。三百贡献点虽然肉痛,但比起对方的五百点和半年禁足,简直太划算了!而且,道玄真人认可了他“被迫自卫”和“珍视师门所赐”的说法,这等于是在规则层面给了他一道护身符!
然而,就在王小仙以为此事已了,心中稍松一口气时,道玄真人的下一句话,却让他如遭雷击,浑身汗毛倒竖!
“王小仙,” 道玄真人的目光似乎穿透了他的肉身,直视其丹田气海,声音依旧平淡,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意,“你之根骨,并非绝佳,然运势之奇,应变之捷,颇为罕见。方才你辩驳之时,周身似有一股奇异道韵流转,非本门正统路数,却暗合天地规则之妙……莫非,这便是你在那崩塌秘境中所得的……‘因果道种’之效?”
因果道种!
他怎么会知道?!
王小仙大脑一片空白,几乎无法思考。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之一!道玄真人竟然一眼就看穿了?还是仅仅只是猜测和试探?
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!是矢口否认?还是……
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,因果道种清辉狂闪,一股微弱的明悟掠过心头:在道玄真人这等人物面前,纯粹的否认恐怕毫无意义,甚至可能引来更深的探究!必须给出一个看似合理、且符合他“机缘巧合”人设的解释!
王小仙猛地一咬舌尖,剧痛让他瞬间清醒,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“震惊”、“茫然”以及一丝“被说中秘密”的“慌乱”,抬起头,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:“道……道玄师叔……您……您怎么知道?弟子……弟子在那秘境绝境中,确实……确实恍惚间似有所感,仿佛触摸到了一丝……一丝万物牵连的脉络,但……但朦胧不清,根本不知其为何物,更不知‘因果道种’为何……师叔您……” 他恰到好处地停顿,脸上写满了“求知”和“惶恐”。
他将“因果道种”的存在,推给了“秘境奇遇”和“自身感悟”,并表现出对此物的一知半解,完美契合他“运气好但见识少”的对外形象。
道玄真人深邃的目光注视着王小仙,良久,才缓缓开口道:“因果之道,玄奥莫测,涉之甚深,福祸难料。你好自为之。宗门规矩,乃立足之本,纵有奇遇,亦不可逾越。今日之事,到此为止。去吧。”
说完,道玄真人不再多看王小仙一眼,身形缓缓变淡,如同融入规则一般,消失在原地。
直到道玄真人的气息彻底消失,王小仙才感觉那如山岳般的压力骤然消失,他腿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