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帐中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,脸色阴沉:“公孙伯珪常年平叛,果然战力不凡!
如今他势头正盛,若任由其扩张,日后必成我心腹大患。”
身旁谋士连忙附和,暗中献上掣肘之策。
袁术则在帐中冷笑连连,对着心腹道:“一个靠平叛发家的边地武夫,也敢在我袁家面前耀武扬威?他打了胜仗又如何?粮草调度还在我手上!
传令下去,粮草暂缓拨付,别让他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两兄弟虽仍在怄气,却在打压公孙瓒这一点上达成了默契——他们只当公孙瓒是“实力过硬的竞争者”,从未怀疑其背后有势力,毕竟他的成长轨迹清晰可见,不过是借平叛之功崛起的悍将罢了。
其余诸侯见状,更是秉持着观望之心,既不愿得罪势大的公孙瓒,也不想被二袁迁怒,只是按兵不动,坐看局势发展。
盟军表面上重整旗鼓,实则依旧一盘散沙,各怀鬼胎。
汜水关的败报火速传到洛阳,董卓正为盟军内斗暗自窃喜,听闻公孙瓒率军杀到关下,顿时大怒。
他猛地站起身,腰间的玉带都险些滑落:“废物!一群废物!”
李儒眉头紧锁,上前躬身献策:“丞相,公孙瓒势头正盛,其军经多年平叛历练,悍勇难挡,盟军虽内斗却也有反扑之势,汜水关一旦失守,洛阳便危在旦夕!”
他话锋一转:“更关键者,一在龙气——长安乃前汉故都,龙脉存续、王气鼎盛,远非洛阳可比,迁都于此,可借天运重振声势,压制关东诸侯的悖逆之气;
二在地利——洛阳离西凉大本营过远,粮草军械转运不便,一旦被围便是孤立无援,而长安背靠关中腹地,与西凉接壤,进退有据,既能保全我军根基,又能从容休整,待时机成熟再图东进,方为万全之策!”
董卓闻言来回踱步,脑海中反复权衡利弊迁都长安,虽失了几分颜面,却能保全实力。
思来想去,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沉声道:“此事容我再斟酌三日,三日之后,再议迁都之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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