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向,再拿出咱们人民军的应对之策。都放开了说,说错了不打板子!”
话音刚落,学子们顿时炸开了锅。
有人伏案疾书,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,勾勒着各方势力的攻防路线;
有人围着舆图争执不休,手指在布帛上比划着兵力部署;
还有人相互辩驳,声线虽稚嫩却透着一股初生牛犊的锐气,帐内气氛热烈得几乎要掀翻屋顶。
人群中,王红不等众人喧哗停歇,已是第一个挤到舆图前,声音清亮得盖过周遭议论:“学生以为,下半年天下必生两大变数!”
他指尖飞快点在兖青二州与司隶的交界,语速急促:“其一,公孙瓒新得兖青,地盘辽阔却人心未附,粮草器械亦需时日筹措,此消化期至少三月!
待他根基稍稳、粮草充盈,定会忌惮董卓占据关中汉中、虎视中原之势,在入冬之前,大概率会遣精锐试探虎牢关——胜,则可趁势挥师西进,直逼董卓腹地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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败,则必会转头南下谋取徐州,以富庶之地弥补损耗,扩充实力!”
话音未落,他又猛地将手指划向长江以南的豫章地界:“其二,刘协龟缩豫章三年,已然根基初稳,荆扬旧部、地方豪强多有归附,麾下已有一定兵力!
下半年他绝不会坐视公孙瓒、董卓争霸,必会大力援助曹孙刘三家,让其充当先锋牵制两大强敌,自己则趁机继续整合荆扬势力,囤积粮草、操练兵马,为日后反扑争取更多时间!”
谈及人民军的应对,王红抬手重重拍在舆图上并州与凉州的青色地界,语气斩钉截铁:“乱世之中,弱则危矣!咱们绝不能坐观其变,当行‘联弱抗强’之策——公孙瓒与董卓势同水火,二者必有一强,我等可择其弱方结盟,或联董抗公孙,或联公孙抗董,借外力牵制最强者,为自身发展争取喘息之机!”
他稍作停顿:“另外,有战乱便有流离百姓,有门阀压榨便有民心怨愤——这正是我人民军立足的根基!
即便是看似安稳的南边,门阀士族盘剥百姓的弊病从未根除!
咱们可暗中派遣精干人手南下,深入豫章、荆扬的流民聚集地,宣扬‘耕者有其田、弱者不受欺’的主张,吸纳青壮、发展地下组织,积蓄力量!”
他抬手屈指,一一对应:“此乃‘联弱抗强、南下扩基、蓄力待时’三策!学生见识浅薄,所言多有疏漏,还请先生与诸位同窗斧正!”
一番话说完,周遭的争论声渐渐平息,学子们或颔首沉思,或面露赞许。
郭嘉斜倚在廊柱上,手中把玩着酒葫芦,挑眉打量着眼前的少年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:“你这小子,不愧是最早跟着首席屁股后面听课的,脑子转得倒快,有点东西!这思路嘛——给你打个五十一分。”
王红脸上的兴奋瞬间僵住,眉头一蹙,语气满是失望:“啊?才五十一分?还没及格呢……”
“傻小子,”郭嘉嗤笑一声,抬手弹了弹他的额头,“五十一分,可是超过一半了!这在我这儿,已是极高的夸奖。你以为谋士的谋算是什么?能摸到六成胜算,便是惊世奇策,我自己的主意,能上六十分的,也是寥寥无几。”
见王红眼中仍有不解,郭嘉收敛了笑意,酒葫芦往腰间一塞,神色多了几分认真:“不过你也别得意,这五十一分里,有四十分是给你的胆识和思路框架,剩下十一分才是对你谋算细节的认可。你的预测,太多想当然的成分,听我给你一一指出——”
张远立于一旁,并未插话,只是偶尔颔首,眼中带着欣慰——这正是他培养后备力量的初衷,让这些青年在思辨中洞悉天下,磨砺锋芒。
就在此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刘兰神色慌张地闯入院中,声音带着哭腔:“先生!不好了!娇娇方才咳血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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