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箱怪这种东西,张贤也是第一次见,他兴致勃勃的剑锋一挑,带着一个瘦弱的刺客冲破了木箱的盖板,被提溜在了半空。
那只有1米5的小个子不知道该说运气好还是不好,张贤一剑没有结果他的性命,只是刺穿了他的肩膀,以至于让其在半空中苦苦哀嚎,手里的匕首都痛得掉到了地上,想来是完全放弃了攻击的欲望。
“老大!救我!救我!”那小哥痛苦的抓住了张贤的剑刃,乞求得到救赎。
“别难过,你只是比他们早走一步而已,很快他们都会过去陪你的。”林川还特地用棒子语给这小老弟做了一个悼词。
紧接着,张贤扭动手腕带着剑锋高速回转,甩刀收回。只见那小子抓着剑刃的十指像花瓣一般炸裂开,鲜血喷溅出了好远,那纤瘦到可以藏进箱子的身体,被一刀斩成两段,吧嗒摔在了地上,没了呼吸。
“早就知道你们没那么好杀,不过没关系,今天这里就是为你们准备好的坟场,不死这,你们谁也别想逃掉!”10米开外的李德昌得意洋洋的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。
只见原本冷清的断壁残垣后,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死士屠夫走了出来,流星锤,长铁镰,琵琶钩,各种光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的恐怖武器,被他们在地上拖出了滋滋滋的声响。
大量的火把被瞬间燃起,将已成废墟的振门关照的灯火通明,仿佛让时间回到了几十年前,那个全军覆没的夜,密密麻麻的死士填满了这里,而他们要面对的不再是李成桂的建国大军,而是大明的军神,还有中原最快的剑。
或者说,面对李成桂的大军,他们或许还有幸存的可能,但面对这两位……只用去思考怎么死更舒服些就好。
“狗东西,当初只削了你一只耳朵,已经给你机会了,还敢来送,这次就废点力气,把你切得碎一些,免得纠缠不休,死而不僵。”张贤甩手将龙泉剑给钉进了脚边的厚土中,拿起了银制的酒壶,一口将其饮尽,顺便脱去了上衣,露出了一身刀削斧劈出的坚实肌肉,这是大战前的豪迈。
“提起我的耳朵,那是真的痛啊!”李德昌也不再伪装,呲牙咧嘴面露狰狞,一旁的手下给他递来了一把长刀,还有专人为他将宽大的衣袖用襻膊绑扎好,让他更方便杀人。
林川环顾一周,从四面八方围上前来的足有近千人,其中十分之一都穿上了甲胄,当然和林川卫那种武装到牙齿的硬扎甲还是有区别的,更像反穿的布面甲,将亮闪闪的钢片暴露在了外面。因为钢片值钱,都不能铺满,中间还用锁链串联起来,形成了极具朝鲜贫瘠特色的镜幡甲。
这种东西,用来打打倭寇,吓唬吓唬老百姓还行,要真丢到大明昔日与旧元生死决战,后又跟鞑靼瓦剌打了这么久的战场上,还不被砍得稀巴烂才怪。
“人数不少,李叔蕃那狗崽子也算下本钱的,他人在哪?”林川不惧不怕不躲,直白问道。
“杀你们何须我家大人出手,他在府中正等着我带二位的人头回去复命,所以,莫再耽误时间,让我们开始吧!”李德昌一声令下,众多身披镜幡甲的死士冲锋在前,向着木箱山前的两人就冲了上去。
他们确实喊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,哪怕对手只有两人。
“我砍我自己的了,你照顾好你自己。”张贤说罢,拔起了地上的龙泉宝剑,一个闪身,直接冲出了10米开外,没给顶在最前的死士任何反应的机会,一剑拦腰过,将那镜幡甲拦腰顺着锁链的部位一剑斩过,整个身体直接对折倒地,让那哥们在懵逼中死去,还以为自己穿得就是纸片一般。
张贤将自己投身到了敌阵之中,手中长剑挥舞,砍瓜切菜一般的杀了起来。即便一人面对八方来敌,依旧从从容容游刃有余。
至于林川,压根就没动过,当迎面冲来的2米壮汉,手中挥舞着流星锤,像杀猪一样咆哮,眼中满是对斩将之功的渴望。
然后,林川一甩手,雷明顿1100霰弹枪出现在了手中,咔嚓一声脆响,嘭得一声袭来,2米高的壮汉被钢芯独头弹打得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