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这样沉默地、坚定地走向狼吻堡那洞开的、却仿佛巨兽之口的城门。
“站住!”城防官强忍着内心的恐惧,站在城楼上厉声喝道,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此乃叙拉古主城!未经许可,携带……携带危险生物,不得入内!”
拉普兰德抬起头,嘴角那抹戏谑的弧度扩大了些许,她甚至没有看那城防官,目光仿佛穿透了厚重的城墙,直接落在了城市最深处那座最高的堡垒上。
“危险生物?”她轻笑一声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遍了寂静的城门区域,“我们回自己的家,也需要许可?”
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狂妄,仿佛整个叙拉古,本就是她们的领地。
德克萨斯没有说话,她只是微微抬了抬手。
就在她抬手的同时,四位狼主同时停下了脚步。扎罗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如闷雷的咆哮,周身赤红色的源石能量如同岩浆般涌动起来;戈尔仰头发出一声无声的嘶鸣,冰冷的寒气以它为中心骤然扩散,城楼上的旗帜瞬间挂上了白霜;瓦古的身影变得更加虚幻,仿佛化作了数十道残影,在队伍周围若隐若现;贝拉前踏一步,厚重的土黄色光辉凝聚成一面半透明的巨大盾墙,挡在了队伍最前方。
恐怖的源石技艺威压如同实质的海啸,轰然撞向城墙!空气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,城墙上的砖石簌簌抖动,守卫们只觉得胸口一闷,仿佛被无形巨锤击中,几乎要窒息!
这根本不是示威,这是碾压!是毫不掩饰的力量展示!
城防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他身后的士兵们更是双腿发软,几乎握不住武器。他们毫不怀疑,只要对方愿意,这看似坚固的城墙,恐怕连一分钟都支撑不住。
“打开路障!让……让开道路!”城防官几乎是嘶吼着下达了命令,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调。他知道,拦不住,也绝不能拦。否则,第一个被这恐怖力量碾碎的,就是他们自己。
沉重的路障被慌忙撤去,守卫们如同潮水般向两侧退开,让出了一条宽阔的、直通城内的道路。他们低着头,不敢与那六道身影对视,仿佛多看一秒,灵魂都会被那冰冷的目光冻结。
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对视一眼,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那冰冷的决意。
第一步,成了。
她们没有再看那些瑟瑟发抖的守卫,重新迈开脚步,带着四位如同从神话中走出的狼主,踏入了狼吻堡。
蹄铁(或爪趾)踏在古老的石板路上,发出清晰而富有韵律的声响,在这座陷入死寂的城市中回荡。街道两旁的窗户后,无数双眼睛惊恐又好奇地窥视着这支前所未见的队伍。双狼的归来,以及那四头如同魔神般的巨狼,像一块投入死水潭的巨石,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。
消息如同燎原的野火,迅速传遍了整个叙拉古的上层。恐慌、震惊、愤怒、算计……种种情绪在不同的角落酝酿。所有人都明白,叙拉古的天,从这一刻起,真的要变了。
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径直走向城市中心,那里是家族议会所在地,也是西西里夫人权势象征的核心区域。她们的目的明确——不是潜入,不是暗杀,而是以最强势、最不容置疑的姿态,宣告她们的归来,并要求……属于她们的位置。
沿途,并非一帆风顺。几股隶属于不同家族、或是直接效忠于西西里夫人的武装力量试图阻拦。有全副武装的私兵,有精通暗杀的刺客,甚至还有一两个自恃源石技艺高超的家族高手。
然而,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这些阻拦显得如此可笑。
不需要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亲自出手。
扎罗喷吐出熔岩般的吐息,将试图结阵的私兵连人带甲胄化为焦炭;戈尔释放出绝对零度的冰风暴,将潜行的刺客冻结成栩栩如生的冰雕;瓦古如同鬼魅般穿梭,精准地割断每一个远程狙击手的弓弦或弩机;贝拉则如同移动的堡垒,将所有指向双狼的源石技艺攻击尽数挡下,纹丝不动。
四位狼主,各司其职,配合默契,展现出了令人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