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表征。
拉普兰德忽然笑了起来,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戏谑或残酷的笑,而是一种畅快淋漓的、充满了占有欲和满足感的笑容。她伸出手,并非去握德克萨斯的手,而是直接揽住了她的腰,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。
德克萨斯身体有瞬间的僵硬,但并未抗拒,只是抬起眼,平静地看着她。
“现在,”拉普兰德的声音在寂静的露台上响起,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,既是说给德克萨斯听,也是说给所有观礼者,“你彻底是我的了。我也是你的。这片土地,这个‘狼群’,都是我们的。”
德克萨斯没有回应,但她的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。她默认了这份宣告,这份归属。
观礼的众人深深地低下头,将这一幕烙印在心底。他们明白,从这一刻起,双狼不再仅仅是权力的共治者,她们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体,是“狼群”唯一且不可分割的意志核心。
仪式结束后,是简短的宴会,与其说是庆祝,不如说是又一次对忠诚的考验和威慑。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并未久留,在接受了核心成员形式上的敬酒后,便离开了喧闹的会场,回到了狼吻堡最深处,那间属于她们的、重新布置过的寝宫。
寝宫依旧保留着叙拉古建筑宏大冰冷的结构,但增添了许多属于她们个人风格的痕迹。墙上悬挂着她们的武器,角落散落着一些拉普兰德随手刻画的作品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、德克萨斯常用的冷冽香气,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、属于拉普兰德的、如同硝烟与荒野的气息。
拉普兰德径直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窗外是叙拉古主城的夜景,灯火零星,更远处是笼罩在黑暗中的荒野。她推开窗,带着凉意的夜风瞬间涌入,吹动了她银白的长发和衣角。
德克萨斯没有靠近,她只是站在房间中央,看着拉普兰德的背影。
拉普兰德仰起头,望向夜空。今夜无云,一轮银月高悬,清冷的光辉洒落,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边光。她静静地望着那轮月亮,许久没有说话。
德克萨斯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、不同于平日张扬狂放的气息。那是一种更加深沉、更加复杂的状态。是仪式带来的影响?还是这月光勾起了什么?
不知过了多久,拉普兰德才缓缓开口,声音有些飘忽,仿佛自言自语,又仿佛是说给身后的德克萨斯听:
“德克萨斯……你还记得吗?以前,我们也这样看过月亮。”
德克萨斯沉默着,记忆却被拉普兰德的话语牵引,回到了过去。在哥伦比亚混乱的街区屋顶,在罗德岛甲板无人的角落,在叙拉古海边小镇的老房子院子里……确实,她们曾无数次这样,在不同地方的月光下,有时是沉默的陪伴,有时是激烈的争吵,有时是濒临决裂的绝望。
“那时候的月亮,”拉普兰德继续说着,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慨,“好像没有现在这么亮,也没有现在……这么冷。”
她转过身,背靠着窗框,月光从她身后照来,让她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中,只有那双灰蓝色的眼眸,在黑暗中闪烁着异常明亮的光芒,直直地看向德克萨斯。
“我差点……就永远看不到这样的月亮了。”她的声音低沉下来,带着一丝事后回想起依旧心悸的沙哑,“也差点……永远失去你了。”
这句话,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瞬间打破了德克萨斯脸上那层冰冷的平静。她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。那个夜晚,拉普兰德奄奄一息的模样,那刻在金属上的遗书,那浸透床单的鲜血……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心头,带来一阵窒息般的钝痛。
拉普兰德看着她细微的反应,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,像是自嘲,又像是庆幸。她离开窗边,一步一步,缓慢地走向德克萨斯。她的步伐不再像平日里那样充满攻击性,反而带着一种狩猎般的、充满张力的优雅。
“但是,我们活下来了。”她在德克萨斯面前站定,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,“我们回来了。我们拥有了力量,拥有了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