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,乘坐专属的陆行舰前往龙门。她的离去干脆利落,如同她一贯的风格。
拉普兰德和塞法利亚则一同踏上了返回叙拉古的旅程。航程中,姐妹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。拉普兰德大部分时间都在闭目养神,或者擦拭着她的双刃,偶尔会走到甲板上,迎着凛冽的高空气流,眺望下方逐渐显现的、叙拉古那标志性的、混合着荒原与新兴城市轮廓的大地。塞法利亚则处理着沿途传来的政务报告,但目光总会不自觉地飘向拉普兰德的背影,带着难以言喻的珍视和一丝近乡情怯般的忐忑。
当陆行舰降落在重新修葺、加强了防空火力的叙拉古首都——新沃尔西纳的中央空港时,一股与玉京截然不同的、粗粝而充满生机的气息扑面而来。这里没有玉京的精致与古老,到处都是施工的痕迹,新搭建的源石能源塔发出嗡嗡的轰鸣,街道上行走的人们步伐更快,眼神中带着一种从废墟中重建家园的坚毅,以及一丝未被完全磨灭的野性。
拉普兰德的回归,没有盛大的欢迎仪式,但消息像野火一样传遍了整个城市乃至国家。那头在北境浴血、在玉京逼得乌萨斯低头、象征着叙拉古最强武力的白狼,回来了!这对于正在经历剧烈变革、内部暗流涌动的叙拉古而言,无疑是一剂强心针,也是一种无声的警告。
塞法利亚为拉普兰德安排的住所,并非传统的官邸,而是位于城市边缘、靠近训练场和战术指挥部的一处改建过的、带有坚固防御工事和独立能源系统的堡垒式建筑。这里既满足了安全需求,也符合拉普兰德不喜欢被打扰的性格。
走进宽敞但陈设简洁的居所,拉普兰德随手将行李扔在角落,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俯瞰着下方正在进行的城市建设和远方的荒原。她沉默了片刻,忽然开口,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入跟在身后的塞法利亚耳中:“这里,还不错。”
仅仅五个字,却让塞法利亚一直紧绷的心弦骤然松弛,一股暖流涌上心头。她走到拉普兰德身边,与她并肩而立,轻声道:“姐姐喜欢就好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叙拉古这台战争机器,开始将更多的能量投入到内部的强化与建设之中。
以塞法利亚为首的行政与科技团队,开始高速运转。她从玉京带回来的不仅仅是赔偿协议,更是紧迫感和清晰的方向。
经济上,她利用第一批到账的赔偿金,启动了规模空前的“源石工业振兴计划”。重点投资于源石能源的高效转化、新型合金冶炼、以及基于北境遭遇启发的新型单兵装备研发。她深知,没有独立的、强大的工业体系,叙拉古永远只能受制于人。她亲自拜访了国内几位隐居的、在源石技艺理论和应用方面有独到见解的学者(其中不乏曾被家族时代排挤的异见者),聘请他们出山,主导关键技术攻关。
同时,她开始着手梳理和整合叙拉古混乱的财税系统和法律体系。斥罪留下的法律框架是基础,但具体的执行和细化,需要塞法利亚投入巨大的精力。她引入了来自哥伦比亚和炎国的先进管理经验,但又根据叙拉古的实际情况进行了调整,力求在效率和公平之间找到平衡,为新生的国家机器注入秩序和活力。
而拉普兰德,则以她自己的方式,履行着“头狼”的职责。
她没有召开冗长的会议,也没有发表鼓舞人心的演说。她只是带着她那标志性的、生人勿近的气场,出现在叙拉古的各个角落。
她会突然出现在新兵训练营,看着那些在泥泞中摸爬滚打的年轻面孔,偶尔会亲自下场,用最直接、最凶悍的实战对抗,告诉这些新兵什么是真正的战场搏杀,什么是叙拉古狼群应有的狠戾。被她“指点”过的士兵,往往非死即伤……但活下来的,眼神都会发生蜕变,带着狼一样的凶光。
她也会独自一人,深入那些依旧由旧家族残余势力或地方豪强控制的区域。她不需要携带大队人马,她的名字和她那双冰冷的银灰色眼眸,就是最好的通行证和威慑。有些时候,仅仅是她的出现,就足以让一些宵小之辈望风而逃。而有些时候,则需要见血。
曾经有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