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什么完全没有出现?为什么完全没有干预?”
拉普兰德沉默了。
德克萨斯继续说,语气越来越急促,越来越冰冷。
“还有更可疑的——天元的‘全知’,是怎么实现的?是通过遍布日本的结界吗?还是通过别的什么手段?如果它真的全知,那么它一定知道卷缩的存在,一定知道卷缩的计划。但它为什么没有警告任何人?为什么没有采取任何措施?”
她站起身,开始在房间里踱步——这是她极度焦虑时的习惯动作。
“除非……它不想干预。或者更糟——它在暗中推动这一切。”
拉普兰德也站了起来。她走到德克萨斯面前,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,强迫她停下脚步,与自己对视。
“德克萨斯。”她轻声说,“你冷静点。这只是猜测,我们没有任何证据。”
“证据?”德克萨斯笑了,笑容冰冷而讽刺,“拉普兰德,你是皇帝,你统治过一个帝国。你应该比谁都清楚——越是隐藏在幕后的存在,越是不会留下明显的证据。它们只会留下线索,留下疑点,留下……让你自己去发现的‘真相’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听着,我们一步一步来推理。”她说,“首先,卷缩作为一个刚降临这个世界的‘概念’存在,却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过于深入。这只有两种可能——要么它有某种获取情报的能力,要么……有人给它提供了情报。”
“天元是全知的存在。”拉普兰德接话,“如果它想,它可以给卷缩提供所有需要的情报。”
“正确。”德克萨斯点头,“其次,卷缩的计划进行得太顺利了。封印五条悟,复活宿傩,召唤‘大崩坏’投影——每一步都精准打击了咒术界最薄弱的地方。这不像是一个外来者能做到的,更像是一个对这个世界的弱点一清二楚的……‘内部人员’的杰作。”
“天元守护了咒术界一千年。”拉普兰德说,“它比任何人都清楚咒术界的弱点。”
“第三。”德克萨斯继续说,声音越来越低,“卷缩知道你的存在,知道你的力量,并且试图侵蚀你的意识。这说明了什么?说明它——或者说,它背后的存在——认为你是威胁。一个需要被控制、被利用、或者被消灭的威胁。”
她看着拉普兰德,银灰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
“而天元……一个活了一千年,自称神明,掌控着整个日本结界的存在……它会如何看待突然降临的、拥有‘定义现实’力量的异世界皇帝?”
拉普兰德的血色眼眸中,金色的纹路开始隐隐浮现。
“它会忌惮。”她缓缓说,“会恐惧,会想要控制,或者……消灭。”
“或者利用。”德克萨斯补充道,“利用你来对付别的威胁,或者……利用你来达成某种目的。”
两人在沉默中对视,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和寒意。
窗外,月亮被一片乌云遮住了。房间陷入完全的黑暗,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,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如果这一切是真的……”拉普兰德最终开口,声音干涩,“那我们……从一开始就落入了陷阱。”
“不完全是。”德克萨斯摇头,“你喝退了‘大崩坏’投影,调伏了魔虚罗,修复了五条悟的手臂,清理了卷缩的污染——这些,应该都在天元的预料之外。你展现出的力量,超出了它的计算。”
她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。
“所以现在,我们有一个优势——天元不知道我们已经开始怀疑它了。它以为我们还在为解决了涩谷事变而庆祝,以为我们放松了警惕,以为我们……忽略了最重要的线索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拉普兰德问,“直接去找天元对质?”
“不。”德克萨斯立刻否定,“那太危险了。天元活了一千年,掌控着整个日本的结界,如果它真的是幕后黑手,那它的实力绝对远超我们的想象。贸然行动,只会打草惊蛇,甚至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