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雾外，而雾里的人，他看不透。
司忱睫毛轻颤，眸子垂下遮住眼底的探究，所有围绕在季怀舒身上的疑点全部消失，只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因着符芳慧突然晕倒，大林就多给了点休息时间，而季怀舒刚刚回看视频发现，和第一个视频相比，自己真的在这一个月里进步了超多的！
哼哼，果然努力就会有回报！季怀舒看着视频的嘴角忍不住上扬，祝颂年从手机里抬起头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经由刚刚一事，祝颂年现在再看到季怀舒时，情绪有些复杂。
“搞什么嘛，有什么好笑的……”，祝颂年嘴里小声嘟囔着，他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。
明明他是打心底里厌恶季怀舒的，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自己对季怀舒表现出来的厌恶没有那么强烈了。
是，若是扪心自问自己现在是否还讨厌、恶心季怀舒？祝颂年会毫不犹豫的回答:是！
但是他又觉得自己对季怀舒好像……没有那么讨厌和恶心了……
祝颂年歪着脑袋有些想不通了，他总觉得事情好像不知不觉间变得不一样了……
祝颂年觉得奇怪，但回想这一个月以来发生的事，季怀舒好像啥也没干？反而安安静静的没再作妖。
那自己又是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呢？祝颂年疑惑不解。
不过他也不是那种非要刨根问底弄个明白的性格，所以这件事情想不通，祝颂年就暂时搁下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