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"
"秦府?"
"十年前中军将军秦卫安战死沙场,秦夫人郁郁而终。只留下一个遗孤叫秦親。
秦府从此闭门谢客,行事低调,那秦小姐也整整十年不曾出过府门半步。
看那侍卫对那红衣女子如此恭敬,那位定是秦小姐。"
"去查,那秦小姐如今为何出府?"
"遵命!"
"峻王,你是看上那秦小姐啦?"
张震霆半开玩笑的问,他们认识那么久,可没见他对谁上过心。
峻王冷峻绝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从广袖里拿出一支羊脂白玉短笛。
"这短笛本是一对,是母妃的嫁妆。这支笛子是母妃留给本王的,还有一支本王也不知在何处。"
峻王低垂着浓密的睫毛,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。
"刚才那秦小姐拿的,也是白色的短笛,有意思。"赫连狄挑了挑浓眉,邪魅一笑。
"如果,秦小姐拿的那短笛和你手上的是一对,你说会不会是你母妃给她的?"
张震霆健硕的胸膛微微向前倾,他已经挡不住自己一颗八卦的心。
峻王没有言语,清贵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手上的短笛,玉质上的纹路灵动得像缥缈的云。
峻王府
泽文轩内
峻王坐在紫檀大案旁,书在手上,却无法集中精力,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。
船头那一抹红衣倩影,虽然没能看清她的脸,但总是在他眼前挥之不去。
"叩叩叩。"
"进来。"
成义古铜色的脸上,带着一丝丝兴奋。主子都二十一了,他早就盼着峻王府能有位女主人。
热热闹闹的才有人气,不知多少人想往府里送女人,可主子说怕吵,全都给挡回去了。
如今难得主子主动打听秦小姐,不管是什么原因,他得抓住这个机会。嘿嘿嘿!
"主子,船上那位红衣女子的确是秦小姐,今日是她十八岁生辰。
那船,是秦将军送给秦小姐的生辰礼物,是秦将军临终前的安排。
秦府闭门谢客多年,所以那才貌双全的秦小姐至今未曾婚配。"
成义一边说,一边悄悄地观察主子的脸色。那冷清如雕刻般的俊脸上看不出在想什么,他决定再加把劲!
"那秦小姐手上的短笛也是羊脂白玉,其他千金都是在腰间佩戴香囊那些物件。
而秦小姐腰间却只挂着玉笛,珍视之情可以想见。想要确定是否与主子的是一对
只要今晚,您拿着手上的玉笛悄悄地去比对比对,便可知晓。"
峻王那深邃又神秘的眼眸瞬间抬起,看向成义,成义心慌得背后直冒冷汗,要不是已经习惯了主子的性子,他早就吓尿了。
只见峻王挺拔如松的身体靠向椅背,把书合上,右手快速一挥,那书本瞬间完美的嵌入书架之中。
"退下。"
"属下告退。"
成义退出泽文轩,松了口气,腿都吓软了。刚才明显是在警告他,主子生气了。
主子向来慧眼如炬,自己这点心机怎么可能逃得了他的法眼。
子时
秦府
成义的心机没有白费,因为他家主子已经悄悄地潜入了秦親的香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