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，“是真的没有。”
“哎？”冯刚想了想，“有一家我知道的工厂，销量很一般，他仓库里可能有旧货，何总不然咱们去看看？”
“真的吗？旧一点也行，只要好用便宜，还麻烦冯老板搭个线。”
“稍等，我问一下。”
冯刚翻动着通讯录，找到了工厂老板的电话。
“喂，老李啊，你厂里是不是有点旧货？”
“对啊对啊，根本卖不出去，你要回收吗？”老李嗓门极大。
“你在厂里不？我带着一个大客户准备去你厂里看看，你在不？”
听到有大客户，老李连忙点头答应。
“走吧，何总，咱们一块去看看。”
“好！”何青青爽快答应，让阿水陪她一起去。
看着开车的阿水，冯刚心里一阵羡慕。
这小子工作真轻松，给美女老板当秘书，真是让人羡慕。
“何总这车真不错啊！”冯刚摩挲着真皮座椅，不由得赞叹，“坐着就是舒服。”
“冯老板今年挣得不少，怎么不提一辆？”何青青打趣道。
“嗨，我挣得怎么能跟何总比呢？三瓜两枣罢了。”
两个人说说笑笑，很快就到了冯刚说的郊外工厂。
大肚子李老板已经在门口等着了。
“哎呦！这就是——”大肚子李老板看到何青青，明显愣住了。
“这，这就是大客户吗？”李老板结结巴巴，有点不可置信，这年轻的女孩竟然是大客户吗？冯老板怕不是在蒙骗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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