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见你的儿子了!”
林雨这才擦干眼泪,跟着谢父找到了儿子。
“护士,我儿子这是——”
谢舜天躺在床上,发不出来声音,只能呆呆看着两位老人。
“你儿子一周前在酒吧喝到胃出血,被车撞了,是路人送来的。他颅内有淤血,暂时说不出来话。”
护士有点犹豫,但还是耐着头皮说了下去,“经过我们的抽血化验检测,他有艾滋病,所以目前也没有更好的治疗办法,无法开刀。”
“什么!”林雨抓着护士的胳膊不放,“你胡说什么,我的儿子怎么可能有艾滋病!你胡说八道!”
谢父看着躺在床上的谢舜天,心里是隐约相信的。
他的儿子在欧洲的时候,花边新闻不断,什么风月场所都去过,甚至为了洋妞和人大打出手。
这就是他最爱的女人给他生的儿子,这就是他寄托无限希望长大的儿子!
想起谢无恙在股东大会上的意气风发,他是这么的能干,就像他的原配妻子一样。
他现在才发觉,这些年他错的离谱。
谢舜天艰难转过头去,想看看自己的父母,只有林雨伏在他床边痛哭流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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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的父亲,竟然头也不回走了!
谢父转身的时候,看到疗养院的工作人员推着一个熟人过来。
这不是覃明的父亲吗?
谢父有点惊讶,看着护士推着他,而他却看起来有点痴呆了。
“覃董?”谢父试探着在背后喊了一声。
覃明的父亲并没有回头。
刚才他眼神中的空洞,不是假的。
谢父混沌的思绪在这一刻豁然开朗。
覃明一直对外宣称说老董事长是因为享受生活,所以才退休的,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。
这疗养院不算高端,只是安保系统做的比较好,到处都是摄像头。
原来这是覃明的地盘,谢父总算回过神来。
他站在电梯里,反复想着这件事,所有的事情在这一瞬间都串了起来。
覃家,是从什么时候变了天呢?
是老覃离婚的时候,他离婚后很快就娶了新老婆进门,还带着三个私生子。
其中一个小女孩好像是失足落水,他还参加过葬礼。
还有一个儿子是断腿了,剩下一个呢?
谢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,因为他想起来覃明的两个叔叔。
之前他们在生意场上也见过,听熟人说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了,似乎音信全无。
一点消息都没透出来。
如果是死了,那肯定覃家要办葬礼的,即便覃明不愿意,也不能失了礼数的。
可是没有葬礼,没有消息,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覃明的两个叔叔生不如死,或许过的还不如在疗养院的这位。
他瞬间觉得手脚冰凉,覃明那样的翩翩公子,竟然也会用这种龌龊手段吗?
物以类聚,那舜天身上的伤病,是不是和无恙有关联?
“说真的,你不怕他们发现是你做的?”
覃明有点替谢无恙担心,因为他动手有点快,很多后续的尾巴都没处理好。
“不怕,”谢无恙摇摇头,“时至今日,你觉得他们还有复仇的机会吗?”
按照他的计划,清除这些人是早晚的事情,只是因为何青青怀孕所以就提前动手了。
他太怕了,他怕这些人狗急跳墙对何青青动手。
所以,他只能先发制人,让对方没有反扑的机会。
“行吧!你说得对。”覃明递了酒杯给他,“庆祝一下。”
“好!”
两个男人站在落地窗前,摇晃着酒杯,看着深市炫目的夜景,“真好看。”
覃明顺着他的眼神看去,就看到凌宇大厦的牌子在黑夜中闪来闪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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