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店员有点委屈的说道:
“我就是好奇,这个‘大炮懒子’是啥?”
王安知道,除了东北地区的人以外,别的地区的人是没有称呼公猪为“大炮懒子”的,所以这个叫小静的不知“大炮懒子”为何物,其实也是正常的。
不过李子谦这种年龄的老中医肯定是知道的,所以只见李子谦有点尴尬的朝王安三人笑了笑,转头便对这个小静解释道:
“这是人家那边,对大公猪的一种称呼,就像是母驴叫做草驴,公驴叫做叫驴一样。”
这个叫小静的电源点了点头然后“哦”了一声,转头就问王安道:
“你们那为啥管公猪叫大炮懒子啊?”
王安闻言刚要解释,却突然感觉这玩意儿好像是“只可意会不可言传”的东西。
主要是王安总不能对着一个女孩儿说“之所以叫大炮懒子,那是因为公猪的体型越大,它那两个像炮蛋一样的懒子球就越大吧。”
于是乎,王安卡巴卡巴眼睛说道:
“额,这就是我们山里人的一个叫法,倒是也没啥特殊原因。”
叫小静的女店员蹙着眉头问李子谦道:
“爷爷,是这样的吗?”
万万没想到,这个叫小静的女店员,竟然是李子谦的孙女。
李子谦含混不清的答应一声,就转头看向王安仨人说道:
“麻烦问一下,这个有猪砂的公猪,被打死的时候有多少斤啊?”
王安想了想说道:
“咋也得有个七八百斤吧,就是那猪太瘦了,要是再有点膘的话,咋也得有上千斤。”
王安话音刚落,李子谦就有点激动的说道:
“那你们这是打了头野猪王啊。”
王安毫不在意的说道:
“勉强算是吧,不超过800斤的话,我们角着都称不上个‘王’字,就是这个野猪猪砂确实挺不容易碰着的,我们打了那老多野猪,这还是头一回碰着有猪砂的野猪呢。”
李子谦边点头边笑,好像这牛黄和猪砂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一般。
只是笑着笑着,李子谦却突然问道:
“小兄弟,就是这头野猪王的那个猪肚子,你们卖了没有啊?”
王安摇摇头道:
“暂时还没卖,那玩意儿要是给不上价的话还不如吃了呢,对了,那个猪肚上的疔密密麻麻的。”
其实王安家不但有这只野猪的猪肚,另外还有好几个猪肚呢,并且都是那种“疔”比较多的猪肚。
因为“疔”少的猪肚不值钱,都被王安三家给吃了,但疔相对多一点的猪肚虽然也不咋值钱,可谁都知道这玩意儿能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