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之后,左岸才悠悠道:
朱葛豆花?
你怎么知道的?紫舒一脸失落。
我还知道他每天只卖九碗,剩下的不是喂鸡鸭。
左岸笑笑,打趣道:
就是喂你紫舒了。
这……
紫舒无语,本想卖弄一番反而自己被调侃了。
此时白祺也是开始好奇起来,因此两双大眼直勾勾盯着左岸,静待下文。
然而左岸却低下头去,自顾烤着肉,嘴角噙着笑意。
等了片刻之后两个小姑娘开始弄出声响,紫舒还算矜持,不停掰断树枝,而白祺却先是脚尖踢着泥土,扬起尘埃。
不管紫舒如何暗中拉扯,白祺瞪着左岸牙都咬碎了,见后者却是不躲,而是拿起烤肉挡着,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将新鲜的树枝扔进了火堆里。
你想吃熏肉啊?
左岸直接用刚才挡尘土的烤肉将树枝挑开,笑道:
哪怕答案近在眼前,但别总倚望别人说出口,因为多半是对方想让你们知道的。
所以啊,你们俩不妨先想想,猜错也无妨,权当聊天了,如何?
阿紫姐姐先。
紫舒一脸狐疑看了过来,白祺笑道:
长者为先。
你啊,姐姐我不过也才十五及笄。
紫舒点了点白祺的额头之后还是说道:
有几点,首先我确定了以下。
一,豆花爷爷认识公子,至少很聊得来。
二,豆花爷爷也认识粮叔,因为除了第一点之外,主要是我和粮叔认识以后才接触到的豆花爷爷。
我和林爷爷都还奇怪为什么我们不仅没被地痞流氓骚扰,而且哪怕是三大家族的年轻公子哥经常来买烧饼但却给足了铜板,甚至一开始还有不找零的。
紫舒认真说完之后不好意地朝左岸笑了笑,接着说道:
我觉得豆花爷爷是出自逍遥林的某一机构,比暗探这种,不过林爷爷说过他根本没有任何修为,也没有练过武。
并且他私下生活都很拮据,每天都只是一壶酒就着一碟花生米。
紫舒倏然笑到,一副自得之色,我暗中确定了,他一壶酒九口一定喝完,之后每口必定是九粒花生米,也刚好吃完。
很好,所以呢。
左岸投以赞美的目光。
所以我总结了,豆花爷爷和公子是旧识,极有可能是公子儿时有恩于他。
紫舒神色开始落寞下来,轻声道:因为豆花爷爷曾经有过一名孙女,倘若还在世,应与我一般大。
公子,我说的对不对?
什么嘛?
白祺见左岸就要开口便不满道:
人家还没说呢!
那你来。左岸笑看着白祺,但后者支支吾吾半天以后终于自信说道:
同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