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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儿闹的,最后说不定钱都得自己掏。
有那么一瞬间,大爷真想甩手不干了——凭什么大家的事,最后全落自己头上?
“行吧,我问问大家。”
大爷刚出了点事,不好意思亲自出面,打算让老伴儿去和邻居们商量。
三大爷乐坏了。
大爷出红纸,别人出钱出礼,自己只要动动手就能赚一笔,今年能过个好年了!
三大爷美滋滋地回到家,兴冲冲地让老伴儿拿点瓜子给他。
三大妈不乐意了:“你能不能有点出息?家里就买了两斤,过年还得给孩子们分点,剩下的都不够招待邻居,到时候看你脸往哪儿搁!”
“瞧你说的,我能算不清账吗?‘精算阎’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,我早有准备,放心吧!”
三大妈将信将疑,转身去拿瓜子。
三大爷往床上一躺,朝三大妈嚷道:“待会儿有人来,空着手的别让进门,记清楚喽!”
说完又舒舒服服躺下,美滋滋等着收礼。
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,院里已有了年味儿。
各家都在打扫屋子、备年货,忙得热火朝天。
三大爷家门口早贴上了鲜红的对联,格外扎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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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独一大爷显得不合群。
何雨柱刚进院门,就见他蹲在屋门口板着脸。
何雨柱正要打招呼回家,却被一大爷叫住。
“柱子,往年院里的对联都是你三大爷写,今年他要收润笔费。
钱多钱少随意,就是个心意。
我想着聋老太不用给,秦淮茹家也免了,二大爷家也算了...要不就咱两家...”
何雨柱盯着他不吭声。
一大爷被看得不自在:“不愿意就算了,我自个儿出!”
说着就要回屋。
“等等!”
何雨柱实在想不通,一大爷刚被传闲话说惦记秦寡妇,伤疤没好就忘了疼。
他本不想理会,可同住一个院,总得打交道。
想到斗争策略要团结多数,他决定拉拢聋老太和一大爷,对付许大茂、秦淮茹那几个。
“一大爷,红纸是您买的吧?”
“是啊!”
“那他还要润笔费,您觉得合适?”
“是不太合适...可外头买更贵,要一毛钱一副呢。”
“我的好一大爷哟!”
何雨柱直摇头,“您对他们好,他们非但不领情,还会得寸进尺。
得让他们知道这不是应当应分的!就拿许大茂说,上次要较真都能枪毙他...”
“得嘞,我做饭去了。
您要对联晚上来拿,大院门的我也包了——分文不取!”
一大爷先是讪讪的,听到免费对联又乐了,这下不用愁给三大爷送礼。
可转念一想:柱子啥时候会写对联了?当官还涨学问?
他回家取了红纸来找何雨柱。
何雨柱正把八仙桌搬到院里,烫开新毛笔。
一大爷麻利地铺好红纸,等着看这笔墨功夫。
何雨柱虽掌握青铜高级书法技艺,却从未真正提笔书写。
他随手取来几张废纸,先试写几个字找找手感。
不愧是系统赋予的能力。
只见他运笔如飞,寥寥数字已透出不凡气韵。
一大爷在旁频频颔首,这般笔力,可比三大爷强出不知多少。
首幅春联完成,一大爷小心挪至一旁晾干,顺口念出内容:
声声 ** 辞旧岁,红梅朵朵迎新春。”
好字!好句!
一大爷虽不甚懂书法,但识字断句不在话下。
这联语朗朗上口,平仄相谐,令人赏心悦目。
不多时,第二副对联已然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