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槐花到处找哥哥,因为只有哥哥会给她好吃的。
秦淮茹默默地做饭。
贾张氏心如死灰,棺材本没了,宝贝孙子也进去了。
她分不清工读学校和监狱的区别,只觉得人生无望,再也没心思算计别人。
在门口遇到那个姑娘时,何雨柱突然想起刚才的话:姓冉的?
他盯着对方看了会儿。
看什么呢?冉秋叶被他看得不自在。
你姓冉吗?何雨柱越看越觉得像。
看电视时,他总为何雨柱感到遗憾。
若不是三大爷和秦淮茹暗中捣乱,何雨柱与冉老师早该喜结连理。
那样的话,也不会招来那么多悲剧脑残的骂声了。
没错!那群混混里有个住我家附近的,我认得他。”
冉秋叶?何雨柱脱口而出。
你怎么知道的?冉秋叶微微蹙眉,眼中透着疑惑。
猜的。”
何雨柱笑着打趣。
这问题确实不好回答。
何雨柱是根据对方的姓氏和长相推断的。
之前没认出来,纯粹是因为发型和穿着差异太大。
在他印象里,冉老师总是一头短发,衣着朴素。
而眼前的冉秋叶是个追求浪漫的大学生,长发飘飘,打扮时髦,完全是两种风格。
冉秋叶听着这个回答,不禁又想起之前的猜测:他该不会调查过我吧?不然怎么可能猜中名字?
不过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,倒不像那些混混,便也放下心来。
冉秋叶家在地安门附近,离北海公园也就二十分钟路程。
何雨柱想送她回家,她却有些犹豫——这人实在不符合她理想中的男友类型。
她幻想过的伴侣有三种:
一是温文尔雅、学识渊博的才子;
二是精通音律的艺术青年;
三是危难时刻挺身而出的佐罗式英雄。
刚才的情形倒有几分像第三种。
可事到临头,她又踌躇起来。
骨子里终究是既渴望浪漫又求安稳。
就像人人都向往佐罗,真要让自家人当英雄,多数人又会退缩。
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叶公好龙。
见冉秋叶迟疑,何雨柱玩笑道:该不会是怕我不懂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吧?
冉秋叶眨了眨眼睛,心想这人说话总是出人意料。
这样,何雨柱提议,我给你讲个故事。
要是觉得有趣,就让我送你;要是无趣,我立刻走人。”
冉秋叶被勾起好奇心,点头应允。
何雨柱娓娓道来:老王家世代在炼钢厂工作,他是厂里的技术标兵。
退休后让儿子接班,谁知这小子经常出错挨批评。
老王气得买了本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摔在儿子面前:再不钻研技术,老子的脸往哪搁!
哈哈哈......冉秋叶笑得直不起腰,眼角都泛出泪花。
何雨柱暗自嘀咕:这笑点也太低了。
哎哟,笑死我了!冉秋叶轻拍胸口,没注意到何雨柱飘忽的眼神。
她长相清秀,身材却不像时下多数女孩那般单薄,显然是家境优渥滋养出来的。
何雨柱的表现令冉秋叶越发惊讶。
没想到这个工人不仅知道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,还能活学活用。
虽说这部小说流传甚广,但通常只在知识分子圈子里受推崇。
你真的读过这本书?
略知一二。”
何雨柱谦虚道。
“你喜欢这部小说吗?”
“那得看是哪个版本。
如果是现在**出版的修订版,我觉得还行,但不算特别喜欢。
要是原版的话,我非常欣赏。”
冉秋叶有些恍惚。
眼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