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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海棠也不耍滑,实打实地对饮——她对自己的酒量颇有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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棒梗儿着实可怜。
贾张氏与秦淮茹见状,皆不忍细看。
贾张氏暗自忧心:若再这般下去,莫说别的,单是这副身子骨也要垮了!
正值长身体的年纪,可经不起这般折腾。
想起许大茂的承诺,又念及秦淮茹先前的狠劲,贾张氏决意铤而走险。
为着孙儿,她甘愿赴汤蹈火。
医院不许陪夜,婆媳二人只得返家。
贾张氏殷勤地让秦淮茹歇息,自己张罗晚饭。
秦淮茹犹自沉浸在忧思中,全未察觉婆婆的异样。
贾张氏动作麻利,趁儿媳不备,摸出了许大茂给的纸包。
做饭前,她已寻过许大茂,告知今夜便要动手。
待晚饭过后,她会带着秦京茹、小当和槐花外出,给许大茂创造机会。
许大茂闻言大喜。
原本还盘算着约于海棠,此刻 ** 中烧,决意先遂了心愿。
横竖于海棠的事不急在一时。
秦淮茹毫无戒心,食不知味地用罢晚饭。
贾张氏拉着秦京茹和两个孙女,借口买零嘴出门。
小当和槐花喜出望外。
自打棒梗儿出事,两个孩子再没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。
每日清粥窝头,莫说荤腥,连白面都难得一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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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要买零嘴,欢天喜地如同过年。
三人离去后,秦淮茹收拾碗筷。
不多时,忽觉身子异样,心头燥热,周身发烫。
秦淮茹脸颊发烫,心中不解。
丈夫离世后,她很少这般面红耳赤,唯有深夜想起傻柱时才会如此。
可今日明明未曾念及他,怎会突然这般模样?
恍惚间,傻柱挺拔的身影浮现在她脑海中。
她感到一阵晕眩,身子莫名发软。
望向窗外何雨柱家的方向,秦淮茹犹豫着是否该去讨些药。
如今院里人都知晓何雨柱懂医术,家中备着不少良药。
上回她被许大茂打伤,敷了他的药膏,不出三日便痊愈,惹得邻里纷纷称奇。
……
于海棠的酒量令何雨柱暗自惊叹。
三斤白酒下肚,她才显露出醉意。
酒劲一旦上来便势不可挡,转眼间她便伏在桌上不省人事。
好在她酒品尚佳,并未闹出什么动静。
春寒未消,何雨柱怕她着凉,便将人抱进里屋。
温软的身子贴在怀中,他难免心猿意马。
若换作后世,他或许就顺水推舟了。
但这年头的姑娘大多矜持,除了秦京茹那般性子的,他还没见过更放浪的。
把人安顿好后,何雨柱遗憾地咂咂嘴。
看来得抓紧成家了,总不能一直靠双手解决。
回到自己屋里正想排解,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——还当是妹妹何雨水回来,惊得他手忙脚乱。
一抬头,却见秦淮茹立在门口,满面潮红,眼中尽是错愕。
……
许大茂亢奋得浑身发抖。
自打秦淮茹嫁进四合院那天起,他就被这朵娇花勾了魂。
当年何雨柱、阎家兄弟、刘家兄弟,哪个不是她的裙下之臣?只要她在院里出现,男人们便变着法儿献殷勤。
如今她虽生了三个孩子,风韵更胜从前。
这群人的心思也从仰慕变成了龌龊的占有欲。
许大茂盘算得更直接:只要能春风一度,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当。
眼见贾张氏带着秦京茹和孩子们出了门,他灌下半杯烈酒壮胆。
这种事毕竟不光彩,但他笃定以秦淮茹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