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剩一家老合作伙伴。
要是再谈不成,我们就得出京找销路了。”
杨厂长语气沉重。
这家农机厂主要生产收割机和铡草机,刀片是核心部件。
规模很大,完全有能力一次性消化红星钢铁厂的全部库存。
杨厂长面子确实不小,对方厂长亲自到门口迎接,将他们引进接待室。
云厂长,这次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有事相求啊!
杨厂长太见外了。
当年我们厂断了刀片供应,是你们专门开设生产线帮我们渡过难关,这份情我一直记着呢!
唉,这次还是刀片的事。
这两年情况你也知道,我们停了钢材生产线,但刀片一直没停。
现在积压严重,再不卖出去资金链就要断了。”
实在是走投无路,才厚着脸皮来问问,看你们能不能帮忙消化一些?
云厂长原本笑容满面,听到这话,脸色渐渐沉了下来。
福源感到惊讶并不奇怪。
岛国的刀片性能在亚洲首屈一指,即便放眼全球,也仅逊色于德国。
但德国刀片价格昂贵,论性价比,岛国产品仍是市场首选。
然而,德国刀片目前性能也不过达到1000亩水平,**竟有企业能与之比肩,福源实在难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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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,福源简单询问了一些技术细节,何雨柱详尽解答,毫无保留。
若论刀片工艺,世上恐怕没几人比何雨柱更精通。
普通技术人员要么偏重理论,要么专精某道工序,就像一大爷擅长钳工,二大爷精通锻工。
而何雨柱却对刀片制造的每个环节都了如指掌,毫无短板。
福源也算半个行家,他确信何雨柱所言非虚。
“何先生,贵方刀片价格如何?”
“4元一片!”
何雨柱早已摸清日本刀片的行情,毫不犹豫将报价提高了一元。
即便加上关税,岛国进口也稳赚不赔。
“何先生,你们真了不起,我被说服了。”
福源诚恳道,“我很想与贵方合作,不知您是否愿意赏脸?”
一旁的翻译将对话实时传达给云厂长等人。
李副厂长脸色铁青——出发前他还向杨厂长抱怨带何雨柱是浪费名额,没想到小丑竟是自己。
杨厂长则满面春风,厂里的难题眼看就要迎刃而解,何雨柱果然没让他失望,关键时刻竟有如此神来之笔。
云厂长却尴尬不已。
他原本拒绝采用红星钢铁厂的产品,转而寻求与岛国株式会社合作,谁知对方反而对红星刀片青睐有加。
这么一来,自己倒像是**。
他甚至怀疑,岛国株式会社可能会转手将红星刀片高价卖回给自己。
想到这里,云厂长暗下决心:终止与岛国株式会社的合作,重新与红星钢铁厂建立合作关系。
他打算回去就向主管领导汇报此事。
听到福源的提议,何雨柱故作沉吟,片刻后才道:“可以!”
杨厂长差点按捺不住冲上去替他答应——这么好的条件还犹豫什么?不过老练如他,很快看出何雨柱是在摆姿态。
“何先生,我认可贵方的技术实力。”
福源说道,“但我毕竟是市场代表,希望您能提供一份技术资料,我传回总公司评估。”
“没问题,明天就给您。”
何雨柱顺势补充,“对了,我们还有一批上一代产品,性能700亩,单价仅福源心算后眼前一亮:“虽然我相信何先生的信誉,但仍需样品送检。
若质量达标,总公司很可能会成为贵方代理。”
“理解。”
何雨柱从容回应,“我们可以等待贵司的正式答复。”
此时杨厂长已从包里取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