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莉见状瞪了丈夫一眼:“柱哥是缺你那点谢礼的人吗?对吧柱哥?”
于莉的话听着让人舒坦,廉价的感谢没人稀罕,但要是贵重的呢?那可就不一样了!”
于莉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这人真是厚颜 ** ,顺着杆子就往上爬。
不过遇到于莉这样更不要脸的,她还是堆着笑脸说:“柱哥真爱说笑,您现在可是咱们院里的头面人物,不,整个京城都算得上是大佬了,哪会跟我们这些小角色一般见识!”
“嘿,你还真说错了,我这人最爱斤斤计较!大家都知道,新华宾馆现在是马华在打理。
虽说我是他师父,也不能随便插手。
我记得解成上次说过:马华会管理吗?大家都见过他,傻乎乎的。
不是我咒他,他要开饭店准得赔个底朝天!”
“解成,这话是你说的吧?都是街坊邻居,我也不为难你。
想让我帮忙,先去找马华赔礼道歉。
他要是原谅你了,其他事咱们再谈。”
何雨柱提起这事,当时一大爷他们都在场,确实没法抵赖。
“柱哥,那时候我不知道有您支持啊。
要是没您撑腰,我才不信马华能把宾馆经营好。”
“那你可错了,马华还真有这个本事。
大伙都看见了,我平时很少去宾馆。
就像这次我去**,根本顾不上宾馆的事,可宾馆不照样运转得好好的?”
“话就说到这儿,你们自己考虑吧。
好了,小叶子,小曦,咱们回家喽!”
“回家啦!”
小何曦紧紧搂着爸爸的脖子,欢快地喊着。
冉秋叶娇嗔地白了何雨柱一眼。
平时在家才叫她“小叶子”
,现在当着这么多人,多难为情啊!
何雨柱抱着小何曦正要走,看见棒梗儿和许大茂一前一后站在前院通往后院的门口。
“哟,棒梗儿,你可真没出息,怎么跟许大茂混一块儿了?忘了他小时候怎么欺负你们家的?忘了小槐花是怎么丢的了?”
“我不揍他就不错了,你倒好,直接投敌了!”
“知道聋老太怎么评价许大茂吗?搁战争年代就是个叛徒,搁抗战时期就是个汉奸, ** 来了喊爹, ** 来了叫娘。”
“你啊,现在这德行,跟他也没啥两样了!”
“何叔,您过您的日子,我过我的生活。
我敬您是长辈,但咱们毕竟没血缘关系,您管不着我!我爱跟谁来往就跟谁来往!大茂叔,咱们走!”
许大茂本来气得咬牙切齿,听了棒梗儿的话又乐了。
“走!”
两人大摇大摆从何雨柱身边经过。
何雨柱脚尖轻轻一碾,一根树枝断成两截,一截飞到棒梗儿跟前,一截飞到许大茂跟前。
棒梗儿一脚踩上去,踉跄几步勉强站稳。
许大茂就没这么灵活了,手忙脚乱往前扑,把刚站稳的棒梗儿也带倒了。
棒梗儿摔了个狗啃泥,许大茂脸没着地,直接贴在棒梗儿屁股上。
那画面简直绝了。
围观的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忍不住哄堂大笑。
“棒梗儿,你该不会是存心的吧?摔一跤能把屁股怼到大茂脸上!”
“大茂啊,不要脸就算了,何必用脸去撞人家屁股?瞧瞧人家棒梗儿,摔都能摔出个坑来。
你这脸贴屁股的,有啥用啊?”
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起哄。
阎解成见何雨柱讨厌这俩人,趁机火上浇油:“棒梗儿,你得找大茂要精神损失费!堂堂男子汉,屁股就这么白送人了,你不嫌丢人啊?”
这话一出,四周顿时安静了。
棒梗儿原本还觉得害臊,趴在地上没动弹,可阎解成这话戳中了他的痛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