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悦耳的声音就先传来。
“丽嫔好大的架子!”
一阵带风的脚步声进入屋内。
来人金凤斜插,身姿婀娜,面容妩媚,丰满多情。
正是掌管宫务的惠妃娘娘。
“本宫竟不知,丽嫔何时有私罚宫妃的权利了。这权利是谁给你的?你的皇后姐姐,还是你那当将军的爹?”
惠妃在月妍的搀扶下,踩着木屐,咯吱咯吱的走过丽嫔和白芷的身边,轻提水红色裙摆,在正堂坐下。
“你去,将叶答应搀回去好生休养。她刚伺候完皇上,是功臣呢,可不能让功臣寒心。”
惠妃看向一旁杵着的赤芍,随口吩咐完,便似笑非笑的看向丽嫔。
“来,丽嫔,说说吧,听说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,专门堵着叶答应,就为了罚她。如今这雨下的这么大,连奴婢们都缩在房檐下不必淋雨,你竟然让皇上的新宠跪在雨里。”
惠妃素手轻轻搭在圈椅扶手上,手指一点一点轻磕扶手,发出有节奏的声响。
“怎么?你穆家还是你,对皇上不满?”
此时的丽嫔本是对着惠妃怒目而视。在听得此话后,便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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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情不愿的朝惠妃行了一礼:“惠妃娘娘,臣妾哪儿敢对皇上有什么怨言。是那叶答应,实在是嚣张的很,臣妾不过让她向我行礼,她竟然不知规矩不敬臣妾,臣妾让她跪一个时辰,也只是小惩大诫罢了,哪里就惊动了您,来亲自兴!师!问!罪!”
丽嫔最后这话音极重,听得惠妃挑了挑眉。
虽然方才听了白芷的劝说,丽嫔已经觉得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妥了。
可死对头都上门挑衅了,哪里有能服软的道理。
丽嫔自认为,她的处罚虽然是重了一些,但她毕竟是一宫主位,处置同处一宫的低位妃嫔,那也是理所应当。
想到这里,丽嫔扬起下巴,直视惠妃。
惠妃不怒反笑:“哈哈哈哈哈,好啊。”
惠妃停下手上的动作,饶有兴致的轻轻掸平裙身的褶皱,裙身上的金线刺绣在室内的烛火下熠熠生辉:
“像你这么说,本宫代掌后宫事宜,有权处罚妃嫔。那本宫现在说你不敬本宫,让你去殿外跪上一个时辰,如何?”
“你!娘娘您......开什么玩笑!”丽嫔气得不知如何是好,她想反驳,却苦于脑袋空空,气懵了就什么都想不起来,只想张嘴骂贱人。
但她知道,她不能骂出声,不然就真的得去雨里跪着了。
“宫中有宫中的规矩,你若真不满叶答应的行径,大可秉明本宫,本宫自会为你做主,可你既说不出叶答应错在何处,又对她施以重刑。
若宫里的妃嫔人人都如你这般,这后宫,岂非永无宁日?”
“方才丽嫔你说,叶答应不懂规矩?依本宫看,不懂规矩的是你吧!”
惠妃看向窗外,一株秋海棠迎着风雨苦苦支撑着。
“枉顾宫中规矩,私自处罚妃嫔,这罪名......你可认?”惠妃迎上丽嫔的目光,脸上笑容更盛。
丽嫔还待争辩,一旁的白芷却听出了话音。
此时认罪,总好过与惠妃争论一番后,惠妃告知皇上来得强。
白芷拉着丽嫔跪了下来:“惠妃娘娘,我们娘娘知错了。”
“好!你这奴婢倒比你家主子明事理。
本宫看丽嫔的火气实在是旺盛得紧,不如替太后娘娘抄几卷经书放到佛前供着,也好让丽嫔你,消消自己的火气。这些时日,就在这宝芝殿正殿好生抄书吧。”
白芷听闻此言,脸色煞白。
糟了,丽嫔娘娘听了这话,自己又得吃些苦头了。
惠妃说完,微笑着扬长而去。
惠妃这话的意思,是将丽嫔禁足在这宝芝殿正殿,至于什么时候能出去......没有明确的日子,应当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