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白汐玥离去后,许彻白院内的女子一窝蜂地拥了上来,可这时古茗却呵退了她们。
那些女子一个个眼神火热地看着许彻白,又略显幽怨的望着古茗,最终还是不甘心地离去了。
古茗将一丝头发捋到脑后,走到许彻白身前,道:“公子,您的这位师姐可真是仙女下凡,难怪公子看不上我们这些庸脂俗粉?”
许彻白摇头,道:“古师姐,莫要乱说。”
古茗捂嘴偷笑:“我可没有胡说,那位姑娘看你的眼神可不是师姐看师弟该有的!”
许彻白脸色一正,道:“你不过才见了白师姐一面,何谈了解呢?她对所有同门都是一样的。”
看着许彻白严肃认真的表情,古茗微微一愣,也是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来。
“好了,师姐。这几日我们相处的很是和睦,可你也看出我并没有和你们共同修行的打算,师姐和那些师妹们还是早做打算吧!”
此话一出,古茗脸色骤变,接着用丝巾掩面啜泣,真是让人心疼。
许彻白却不为所动,道:“还请师姐告诉其他人,我这里没有你们谋求大道的机会。渠矩宗的人中龙凤不少,他们更适合你们。”
言罢,许彻白拿起钓竿,又去池塘边钓鱼了。
午后,濡沫阁的女子收拾行李,陆续离开了许彻白的小院。
只剩下一个古茗还未离去,她缓缓走进许彻白钓鱼的地方,却在还有五六步距离时停了下来,驻足等候。
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,而古茗就这么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地站了半个时辰。
许彻白自然早就发现了,可天大地大,修行最大!
他缓缓收杆,钓起鱼后又将鱼放回水中。
缓缓开口道:“师姐怎么还未离去?”
古茗这才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身体,一咬牙道:“公子,昨日您几位和赵师兄的话我都听见了。”
“哦,是吗?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个好习惯。”
“公子恕罪,小女子只想问公子一个问题。”
“说吧!”
古茗又是一咬牙,道:“敢问公子……不愿意宠幸我们的原因……是不是赵师兄所说?”
许彻白一愣,道:“你想问的原来就是这个?”
古茗还未发觉,自己的嘴唇此刻已经被自己咬破,让那片柔软瞬间泛起水光,淡粉的唇瓣染上薄红,像被春风拂过的花苞,带着点未经雕琢的艳色,看得人心头猛地一跳。
“公子或许并不在意,但对我们,不,对我来说,这很重要!”
许彻白用袖子擦了擦鱼钩上的水渍,而后道:“修行本就是一个人的事,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。”
古茗眼神微颤,抖了抖手,道:“公子,小女子明白了。”
而后,古茗告辞离去,整个人却如同失了魂魄一般。
许彻白并不在意,只是一甩钩,又开始钓鱼了。
……
既然能分配给许彻白作为修仙助力,这些女子自然都不是普通货色,很快渠矩宗十八峰的亲传弟子们就将她们瓜分了。
古茗跟着身前的女子,一步步走向一个豪奢的院落,可她整个人却还是无精打采的。
她一直在想:自幼便在濡沫阁长大,踏入修行后,一直就在为成为别人的助力而准备,可结果人家根本看不上自己,自己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什么濡沫阁的六大才女?什么天生的白元之体?什么师门振兴的希望?
古茗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面,泪水顺着脸颊留下,打湿了胸前的衣襟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院子的?也不知道自己的衣物是如何褪去的?
她麻木僵硬,就在即将沦为别人的炉鼎时,一位信使前来,轻而易举地便带走了古茗。
这位宗主峰的第三亲传弟子连个屁都不敢放,因为信使的主人是渠矩宗少宗主——秦玥怜!
……
今天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