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远这话把金轩戳了一个洞，赤裸裸的讽刺没有半分好意。
「分析是好，但是你连一张卫生纸都不如！它能给人擦鼻涕，你能干嘛？除了换工作，还会给人洗全身上下吗？洗肯定会洗，但是，是你用卫生纸，不是它来用你，它用你图什么，图你把它弄脏，回炉重造？」
「还是说，什么都不图。图你和它在一起？」
秦远脑子里满满的疑惑，之后又无语看着他。
「人不能和卫生纸在一起，只能是利用。」
金轩彻底是焊把呆住了，眼里全是求生欲。
表示不服的秦远美滋滋的屡屡到来。
金轩点头附和「对，你说的都对？」
逐渐声音有点颤抖，全部同意
「你比我大，那你想办法，我都听你的？」
犹豫了好久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，不然就是当大哥的不对。
「去当和尚，要么就是道士，或者走无常。」
有点惊恐的金轩咆哮「特么的你想抓鬼啊？」
得瑟的秦远解释，脸上还有几分无辜「抓鬼又咋了，和尚剃成光头你可以排除。道士抓鬼、画符，你可以选择不同意。走无常是凡间的使者，可以抓鬼。」
无语的金轩直叹气「说来说去，你还是想抓鬼。」
笑嘻嘻的秦远挑逗「鬼多的是，你头顶就有一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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