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皇阿玛的心思。他既让咱们激活时空门,又派了御林军‘保护’正殿,说是保护,实则是监视。”
刘阳明想起昨日深夜密谈时,四阿哥提到的地砖下的暗道。原来,四阿哥早已料到康熙的防备,连退路都准备好了。他突然意识到,眼前这个男人,远比历史书上写的更复杂——他有夺嫡的野心,却也有为民的初心;他深谙权谋,却也对穿越者的“异术”保持着一份尊重。这种复杂性,让刘阳明更加不敢轻易透露历史的结局。
“臣会小心的。”他轻声说,“激活时只用手机照三秒,绝不会让皇上发现。陈默也会在钟声响起时立刻按下铜镜的共振开关,确保蓝光只在正殿范围内出现,不会被宫外的百姓看到。”
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春桃的声音,带着急促:“四爷,刘大人,陈默先生传来消息,八爷党竟买通了雍和宫的一个小沙弥,想在今夜偷偷破坏青铜钟的共鸣片!”
四阿哥脸色一变,立刻起身:“李卫!备马!去雍和宫!”刘阳明也跟着起身,抓起案上的星纹石粉末锦缎:“臣也去!共鸣片若是被破坏,明日的共振就会失败!”
三人策马冲出乾清宫,夜色中的京城格外寂静,只有马蹄声在石板路上回响。路过东华门时,刘阳明看到宫门外聚集着不少百姓,手里举着香,嘴里念念有词,显然是被八爷党的谣言蛊惑。李卫带着护卫在人群外筑起防线,看到四阿哥过来,立刻策马迎上:“四爷,百姓们情绪激动,说要‘阻止妖术’,要不要驱散?”
“不可驱散,以免激化矛盾。”四阿哥勒住马,“让护卫们守住防线,再让春桃派几个懂医术的宫女,给百姓们发些‘安神茶’(加了薄荷的温水),告诉他们明日皇上会亲自主持仪式,绝不会有‘异象’危害京城。”
春桃立刻点头,让人去准备安神茶。刘阳明看着宫门外虔诚又恐慌的百姓,心里一阵酸涩——他们不知道,这场所谓的“妖术”,不仅关乎穿越者的回家之路,更关乎未来的“九龙夺嫡”走向。而他,一个知晓历史的人,却只能在这场洪流中沉默,既不能改变历史,也不能全然置身事外。
赶到雍和宫时,住持已带着僧人们在钟楼下等候,脸色惨白:“四爷,幸好你们来得及时!小沙弥刚要动手破坏共鸣片,就被我们抓住了!”四阿哥走进钟楼,青铜钟静静地悬挂在中央,钟内壁贴着的鼎身铜片在烛火下泛着微光,完好无损。陈默站在钟旁,手里拿着一把短刀——是从小沙弥身上搜出来的,刀柄上刻着八爷党的标记。
“又是八爷党。”陈默的语气带着冰冷,“他们这是孤注一掷了,连寺庙都不放过。”刘阳明走到钟旁,摸了摸共鸣片,确认稳固后才松了口气:“明日钟声一响,共振就能成功。只是……”他看向四阿哥,“今夜的事,皇上那边要不要禀报?”
四阿哥沉默片刻,摇了摇头:“不必。今夜之事,就当没发生过。若是禀报皇上,他只会更加猜忌咱们与八爷党‘暗中勾结演戏’。明日仪式结束后,再一并将八爷党的罪证呈上去。”
离开雍和宫时,天边已泛起鱼肚白。刘阳明骑着马,与四阿哥并肩走在晨光中的宫道上。“刘阳明,”四阿哥突然开口,声音很轻,像是怕被晨光吹散,“若是……若是未来的‘我’,做了让百姓受苦的事,你会原谅吗?”
刘阳明愣住了。他看着四阿哥眼中的迷茫与坚定,心里五味杂陈。他知道,未来的雍正帝会推行“摊丁入亩”“火耗归公”,这些政策虽利国利民,却也触动了士族的利益,引发不少非议;他也知道,雍正帝会大兴文字狱,对兄弟残酷打压。可这些,他能说吗?
“四爷,”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后的迂回,“未来的事,臣不知道。但臣知道,此刻的四爷,是真心想让百姓过上好日子。只要守住这份初心,无论未来如何,臣都会敬佩您。”
四阿哥没有再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,策马加快了速度。晨光洒在他的背影上,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,却也掩不住那铠甲下的疲惫与孤独。刘阳明跟在后面,心里明白——这场关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