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越来越白,冷汗浸湿了衣衫。刘阳明走到他面前,语气冰冷:“你以为八爷党会救你?他们不过是把你当棋子,用完就扔!现在坦白,说出是谁让你伪造证据,我还能在皇上面前为你求情,饶你一命!”
王启年浑身发抖,终于崩溃:“是……是八爷的谋士‘鬼手先生’的徒弟!他三天前找到我,说只要我在查抄时拿出这些证据,就能保我性命,还能让我家人过上好日子……我一时糊涂,就答应了!求刘大人饶命啊!”
就在这时,四阿哥带着御林军赶来,显然是接到了八爷党眼线的“举报”。“刘阳明,这是怎么回事?”四阿哥看着地上的银票和密信,脸色凝重——他知道这是陷害,却也明白康熙若是得知,定会产生猜忌。
“四爷,是八爷党残余的陷害。”刘阳明将密信、银票、账本递给四阿哥,“密信字迹伪造,银票是旧票翻新,王启年已经招认,是鬼手先生的徒弟指使他干的。苏府地窖我已让人去查,肯定没有银两。咱们现在就带王启年去乾清宫,当着皇上面前对质!”
乾清宫御书房内,康熙坐在龙椅上,手里拿着密信和银票,脸色铁青。八爷党的眼线跪在地上,添油加醋地说:“皇上,奴才亲眼看到刘大人的人从账房里搜出这些证据,他肯定和王启年勾结,私吞鸦片银两!”王启年则跪在一旁,吓得瑟瑟发抖,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“皇上,臣有证据证明刘大人清白!”四阿哥上前一步,将春桃的笔迹对比和陈太医的银票鉴定一一禀报,“春桃姑娘擅长笔迹比对,陈太医精通古董鉴定,他们都能证明密信和银票是伪造的。而且苏府地窖的搜查结果也出来了,里面只有前朝古籍和星纹石粉末,根本没有银两。”
刘阳明则拿出账房里封存的笔墨:“皇上,这是王启年平时用的毛笔,笔锋磨损程度与密信的字迹磨损不符;这是他的砚台,墨迹是黑色,而密信的墨迹是深蓝色,显然不是同一砚台所写。另外,臣这里有《便民奇术录》的手稿,上面的字迹与密信对比,破绽一目了然。”
康熙拿起手稿和密信,仔细对比,果然发现了字迹的差异。他又让苏公公去取太医院的鉴定记录和苏府地窖的搜查报告,确认无误后,脸色终于缓和下来。“好一个八爷党残余!竟敢用这种卑劣手段陷害朝廷命官!”康熙一拍龙案,怒声道,“将这个眼线和王启年一起押入天牢,严加审问,务必找出所有八爷党残余的下落!”
禁军将两人押下去后,康熙看向刘阳明,语气带着歉意:“刘阳明,委屈你了。朕不该听信谗言,怀疑你的忠诚。”刘阳明躬身行礼:“皇上言重了,臣明白皇上是为了朝廷法度。此次查抄案也让臣明白,禁烟之路不会平坦,八爷党残余还在暗中活动,臣会更加谨慎,绝不让他们再有机可乘。”
“你能这么想就好。”康熙点头,从袖中掏出一枚金牌,递给刘阳明,“这是‘如朕亲临’金牌,以后你查抄鸦片、兴修水利时,若遇地方官员阻挠,可凭此牌直接处置,无需禀报朕。朕相信你,定能肃清鸦片,还大清一个清明。”
刘阳明接过金牌,心里感动不已:“臣定不负皇上重托!”四阿哥也松了口气,对刘阳明使了个眼色——这场危机不仅让刘阳明洗清了冤屈,还得到了康熙的更大信任,对后续的禁烟和水利工作来说,是意外之喜。
离开乾清宫时,春桃和李卫早已在宫门外等候。“刘大人,你没事吧?刚才我们都快担心死了!”春桃递过来一杯温水,眼里满是关切。李卫则拍着刘阳明的肩:“刘大人,你刚才在账房里那番冷静分析,真是太厉害了!要是换了我,早就慌了神,哪还能找出那么多破绽!”
“这都是咱们团队的功劳。”刘阳明笑了笑,喝了口温水,“要是没有春桃的笔迹比对、陈太医的银票鉴定,还有四爷在皇上面前的支持,我就算找出破绽,也很难洗清冤屈。这次查抄案让我明白,自保不是靠单打独斗,而是靠身边人的信任和协作。”
三人策马朝着苏府方向而去,阳光洒在身上,温暖而明媚。刘阳明握着手里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