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,朝堂上的求情,竟成了八爷党散布谣言的把柄。
当日下午,京城就流传起“刘阳明私纵鸦片商”的谣言,说他“收了王启年的五千两银票,才为其求情”,甚至有人说“刘阳明与八爷党暗中勾结,故意放走王启年好掩盖自己的罪行”。谣言越传越离谱,连永定河堤坝的工匠都开始议论:“刘大人连鸦片商都保,咱们的工钱会不会被他贪了?”
李卫气得满脸通红,拿着搜集来的谣言纸条冲进苏府:“刘大人,这些都是八爷党残余散布的!周大人还在工部说您‘假公济私’,让地方官员对您的禁烟令阳奉阴违!刚才通州的禁烟官还来报,说‘没有确凿证据,不敢查抄鸦片商,怕刘大人事后又求情’!”
春桃也皱着眉,从草药包里掏出几封匿名信:“这些是百姓寄来的,有的骂您‘糊涂官’,有的求您‘别放鸦片商’,还有的担心‘堤坝质量’……谣言对咱们的影响太大了!”
刘阳明坐在案前,看着桌上的谣言纸条和匿名信,脸色凝重。他知道,八爷党就是想通过谣言动摇他的公信力,让他无法顺利推进禁烟和水利工作。“慌什么。”他拿起笔,在纸上写下“以证辟谣”四个大字,“谣言止于智者,咱们用事实说话。李卫,你加快查证张记商号的进度,拿到他们行贿的证据;春桃,你去永定河堤坝,给工匠们送‘清凉汤’,顺便解释求情的缘由,告诉他们王启年是提供了堤坝线索才被从轻发落的;我则去通州,亲自查抄那个‘不敢查’的鸦片商,用行动证明谣言是假的。”
三人立刻行动。刘阳明带着禁军赶到通州,直奔谣言中“不敢查”的鸦片商宅邸——这家“和顺布庄”表面卖布,实则私藏鸦片。刘阳明亲自带人冲进布庄后院,在地窖里搜出两百箱鸦片,还抓住了正在销毁账本的布庄老板。
“刘大人饶命!我再也不敢了!”布庄老板跪在地上连连磕头,“是周大人让我别怕您的禁烟令,说您‘私纵鸦片商’,不会真查我……”刘阳明冷笑一声,让人将布庄老板押起来:“周大人?看来八爷党残余的爪子伸得够长啊。”
与此同时,春桃在永定河堤坝给工匠们分发清凉汤,耐心解释:“王启年不是被‘私纵’,是因为他提供了八爷党破坏堤坝的线索,皇上才免了他的死罪。刘大人不仅没贪工钱,还自掏腰包给大家加了月钱,就是希望大家能把堤坝修结实,保护咱们的家园。”工匠们听了春桃的解释,又看到她带来的伤药和干粮,渐渐打消了疑虑:“春桃姑娘,我们错怪刘大人了!以后我们一定好好修堤坝,绝不让八爷党得逞!”
李卫也传来好消息——张记商号的掌柜招认了,承认收了八爷党五千两银子,答应在糯米灰浆里掺三成沙子,还拿出了八爷党给的密信和账本。“刘大人,周大人也被牵扯进来了!张记掌柜说,是周大人介绍他认识鬼手先生的徒弟的,周大人还从中拿了一千两好处费!”
刘阳明带着布庄老板的供词、张记商号的账本和密信,再次来到乾清宫。康熙看着这些证据,气得一拍龙案:“周大人真是胆大包天!竟敢勾结八爷党,破坏堤坝,散布谣言!苏公公,传朕旨意,将周大人革职查办,押入天牢!”
禁军将周大人押走后,康熙看向刘阳明,语气带着歉意:“刘阳明,朕又错怪你了。这次谣言之事,是朕对你的保护不够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刘阳明躬身行礼:“皇上言重了,臣明白谣言是八爷党的阴谋,只要能查清真相,受点委屈不算什么。现在张记商号的问题解决了,堤坝的材料需要重新检验和更换,臣请求皇上派陈太医协助,他懂药材和材料鉴定,能帮上忙。”
“准奏!”康熙点头,“朕再派二十名御林军协助你,务必在汛期前把堤坝修好。另外,朕会下旨澄清谣言,让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你的清白。”
离开乾清宫时,夕阳已染红了宫墙。刘阳明看着手里的圣旨,心里感慨万千——为罪臣求情的后果虽凶险,却也让他揪出了周大人这个内奸,查清了张记商号的问题,算是因祸得福。但他也明白,八爷党残余不会善罢甘休,接下来的堤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