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去江南看西湖,去塞北看草原,不比在‘异世’快活?”
刘阳明看着眼前的伙伴,他们眼中没有猜忌,只有真诚的关切。他接过春桃递来的丝帕,擦了擦眼泪,举起酒碗:“好!喝了这碗酒!明日查银铺,找晶体,不管归期是什么时候,咱们先把当下的事做好!”他一饮而尽,酒液辛辣却暖心,心里的矛盾与不安,在众人的话语中渐渐消散。
“对了,端静格格明日也要去鑫记银铺。”春桃突然想起,“她说想给母亲买支银钗,顺便谢谢工匠徒弟。有她在,工匠徒弟肯定会更愿意开口。”四阿哥点头:“也好,格格心细,说不定能从工匠徒弟的话里听出更多线索。”
酒坛渐渐空了,众人的脸上都泛起红晕。陈默趴在案上,手里还攥着钥匙吊坠,嘴里喃喃着“时空晶体”;李卫靠在椅背上,打着响亮的呼噜;四阿哥虽还清醒,眼神却也有些迷离。刘阳明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月光洒在他身上,带着几分凉意,却让他脑子清醒了不少。
春桃也跟过来,递给她一件披风:“夜深了,别着凉。你刚才说的醉话,大家都懂。其实……其实我们都怕你真的走了,但我们更希望你能回家看看家人。”她的声音有些哽咽,“你教我的现代急救知识,我都记着;你写的《便民奇术录》,我也在抄录;就算你走了,我们也会把你想做的事做完。”
刘阳明转过身,看着春桃泛红的眼眶,心里一阵温暖。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:“傻丫头,我不会轻易走的。就算回去了,我也会回来的。这里有你们,有堤坝,有还没禁完的鸦片,还有没找到的地宫秘密,我怎么舍得真的离开?”他从怀里掏出照片,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衣襟里,“这个照片,我会带着;你们的情谊,我也会记着。归期或许不确定,但牵挂一直在。”
春桃破涕为笑,点了点头:“嗯!我相信你!明日我早点去宫里接格格,咱们一起去鑫记银铺。”她转身去收拾案上的碗碟,动作轻快,像是卸下了心里的重担。
刘阳明站在窗前,望着天边的圆月,手里握着钥匙吊坠。银质的吊坠冰凉,却让他心里充满了坚定——归期或许还很远,或许就在眼前,但当下最重要的,是和伙伴们一起找到鑫记银铺的线索,揭开雍和宫地宫的秘密。无论是现代的家人,还是清代的羁绊,都是他心中最珍贵的牵挂,而这份牵挂,会指引他走好每一步路。
他转身叫醒四阿哥:“四爷,夜深了,您在偏殿休息吧,明日还要早起。”四阿哥点点头,揉了揉眉心:“你也早点休息,别想太多。明日查银铺,万事小心,说不定那工匠徒弟知道的比咱们想象的多。”
刘阳明送走四阿哥,又安排护卫把陈默和李卫送回房。正厅里只剩下他和春桃,烛火摇曳,月光如水。春桃收拾完碗碟,走到他身边:“刘大人,我也回去休息了,明日卯时在门口等您。”
“好。”刘阳明点头,看着春桃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心里平静而温暖。他走到案前,拿起钥匙吊坠和《时空札记》,坐在烛火下仔细翻看。札记最后几页的模糊字迹,在烛光下渐渐清晰了几个字:“鑫记银铺,柜台之下,星纹对应……”
“柜台之下?”刘阳明眼睛一亮,看来地宫入口的机关就在鑫记银铺的柜台下面,需要用钥匙吊坠的星纹来对应开启!他小心地收起札记和吊坠,心里充满了期待——明日的鑫记银铺之行,不仅能找到地宫入口,说不定还能离“归期”更近一步。
夜色渐深,苏府的烛火渐渐熄灭。刘阳明躺在床上,却没有睡意。他想起醉时说的话,想起家人的笑脸,想起伙伴们的关切,心里明白:归期从来不是一个遥远的日子,而是藏在每一次的牵挂与坚持里。只要心里的牵挂还在,无论是在现代还是清代,都是“人间”。
他摸了摸怀里的照片和吊坠,嘴角露出一丝微笑。明日,鑫记银铺,地宫线索,时空晶体……还有身边的伙伴们,这些都是他当下最珍贵的“归期”。他闭上眼睛,在月光与酒香的余韵中,期待着明日的到来,也期待着那份跨越时空的牵挂,能在不久的将来,圆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