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处跑。刘阳明一把按住他:“别慌!春桃,快撒‘驱虫粉’!”春桃立刻掏出驱虫粉,朝着猎犬的方向撒去——这是用薄荷、雄黄和硫磺混合制成的粉末,对猎犬的嗅觉有强烈的刺激作用。
猎犬们果然狂吠着后退,党徒们骂骂咧咧地追过来:“谁在那里?出来!不然放火烧芦苇荡了!”胤祥握紧弯刀,就要冲出去,刘阳明却拉住他:“别冲动!咱们躲进芦苇荡深处的渔船里,等他们走了再出来!”众人立刻钻进芦苇丛深处的一艘小渔船,用芦苇杆遮住船身,屏住呼吸。
党徒们在芦苇荡里搜了半个时辰,没发现异常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直到马蹄声远去,众人才松了口气。“好险!”春桃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“幸好刘大人早有准备,不然咱们就被抓住了。”鱼鹰也心有余悸:“黑狼的人越来越警惕了,咱们传递消息得更小心才行。下次我用‘鱼鳔胶’把纸条粘在船底,这样更隐蔽。”
送走鱼鹰父子后,刘阳明一行人转移到苏州城外的一座破庙。破庙里布满蛛网,却正好作为临时据点。李卫正在检查拆除炸药的工具:“刘大人,我带了‘撬棍’和‘水浸法’——把炸药的引线浸湿,就能暂时失效,等带回破庙再销毁。”春桃则在给官兵们分发解毒丹:“这是‘解鸦片毒丹’,万一遇到毒水稻种子或鸦片汁,服用这个能缓解症状。”
胤祥则在地上画着醉仙楼的布局图:“瘦猴每天午时都会去醉仙楼买‘女儿红’,咱们可以让一个官兵假装店小二,在酒里加少量‘迷魂散’,等他喝了酒,就把他拖到后门抓捕。”刘阳明补充道:“一定要注意分寸,迷魂散不能加太多,得留着他问话。另外,要搜他的身上,看看有没有黑狼的密信或令牌。”
傍晚时分,各路人马陆续出发。刘阳明和春桃来到原料仓库附近的茶馆,隔着窗户观察仓库的动静。仓库的看守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,正靠在门框上打盹,腰间系着黑狼给的银腰带。春桃端着一碗茶走过去,假装不小心把茶洒在他身上:“对不起,对不起!我不是故意的!”
看守骂了一句,刚要发火,春桃悄悄塞给他一张纸条和一锭银子——纸条上用密码写着“弃暗投明,朝廷保你家人安全”,银子则是承诺的“奖赏”。看守看到纸条和银子,眼神闪烁,左右看了看,压低声音对春桃说:“明天午时,我打开后门,但你们要保证我家人的安全!黑狼把我妻儿关在望江楼三层,我也是被逼的!”
刘阳明走过来,拍了拍他的肩:“你放心,只要你配合我们,不仅能救回妻儿,还能戴罪立功。明日午时,我们会在后门埋伏,等黑狼的党徒进来,就一举抓获!”看守点点头,攥紧银子,眼神变得坚定:“好!我相信你们!”
回到破庙时,胤祥已经带着瘦猴回来了。瘦猴被绑在柱子上,嘴里塞着布条,眼神惊恐。胤祥拿出一碗水,泼在他脸上:“说!黑狼的鸦片商大会明天具体什么时候开始?有什么暗号?望江楼里还有多少党徒?”
瘦猴吐掉布条,哆哆嗦嗦地说:“明早辰时开始,暗号是‘清风徐来’,回应‘水波不兴’。望江楼里除了之前的党徒,还有五十个鸦片贩子带来的护卫,一共一百多人……别杀我,我知道的都说了!”
刘阳明冷笑一声:“一百多人?正好一网打尽!李卫,你拆除炸药的情况怎么样?”李卫走进破庙,手里拿着几个被浸湿的炸药:“都拆了!黑狼在试验田埋了五个炸药,每个都有十斤重,幸好发现得早,不然整个试验田都会被炸成平地!”
夜色渐深,破庙的烛火摇曳。刘阳明看着眼前的众人,心里充满了信心:密码传递的尝试成功获取了关键情报,各路人马也都按计划推进。明日的苏州,将是一场情报与勇气的较量,是肃清江南鸦片贩子、摧毁八爷党残余的关键一战。
春桃端来一碗热粥,递给刘阳明:“刘大人,快喝点粥,明天要打硬仗,得保持体力。鱼鹰刚才派人传来消息,试验田附近的农户都已经撤离,三味书屋的抄本也分发下去了,大家都等着咱们明天的好消息呢!”
刘阳明接过粥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