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能为朝廷节省数万两银子的损耗费。御膳房若使用此物,也能减少食材变质导致的疾病,何乐而不为?所谓‘奇技淫巧’,只要能利国利民,就是好东西!”
刘阳明则拿出账本,递给康熙:“皇上,臣已算过一笔账。制作一个简易冰箱,木箱成本五十文,铅皮二两银子,锯末和棉布十文,总共不过二两六钱银子。一个冰箱可使用三年,每年分摊成本不足一两。而御膳房每年因食材变质浪费的银子就有五千两,江南试点的药材损耗费更是高达一万两。推广简易冰箱,不出半年就能收回成本,长远来看,实为省钱省力之举。”
康熙接过账本,仔细翻阅,脸色渐渐缓和。他走到简易冰箱旁,拿起一块用棉布包裹的糕点——这是三天前放进冰箱的,此刻依旧松软香甜,与新鲜出炉的无异。“说得好!”康熙抚掌大笑,“朕之前只顾虑成本,却没算过损耗账。此物既能利国利民,又能节省开支,何乐而不为?礼部侍郎,你担心铅皮有毒,可曾亲眼见过铅皮污染食材?户部尚书,你说耗费财力,可曾算过损耗的银子?”
礼部侍郎和户部尚书脸色通红,躬身认错:“臣等知错!”康熙摆摆手:“知错能改就好。刘阳明,朕命你负责简易冰箱的推广事宜,先在御膳房、太医院和江南试点使用,三个月后汇报成效,再决定是否在全国推广。所需铅皮和木箱,由工部负责调配,不得延误。”
“臣遵旨!”刘阳明躬身行礼,心里松了口气。退朝后,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围上来,笑着祝贺:“刘大人,恭喜你!这下又为百姓做了一件好事!”李卫也凑过来说:“刘大人,我这就去通知工部,让他们赶紧准备材料,咱们争取年前让御膳房用上简易冰箱!”
然而,争议并未就此平息。当天下午,京城就流传起谣言,说“简易冰箱是不祥之物,用之会招致天灾”“刘阳明用铅皮做箱,是想毒害皇上”。这些谣言显然是八爷党残余散布的,他们见刘阳明的发明得到康熙认可,又想借机抹黑他。
春桃听到谣言,气得满脸通红:“这些人太可恶了!刘大人好心发明利民之物,他们却恶意中伤!”刘阳明却并不慌张,笑着说:“谣言止于智者。咱们只要做好推广工作,让百姓和官员亲眼看到简易冰箱的好处,谣言自然不攻自破。李卫,你带人加强苏府和工部的戒备,防止八爷党残余破坏材料;春桃,你去太医院,让陈太医出具‘铅皮无害’的证明,张贴在京城各大街巷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刘阳明忙得脚不沾地。他亲自去工部指导工匠制作简易冰箱,改进了设计——将铅皮换成更便宜的锡皮(锡皮同样隔热且无毒),降低成本;在木箱两侧加了提手,方便搬运。御膳房试用后,总管太监连连称赞:“刘大人,这东西太好用了!之前肉类放两天就发臭,现在放七天依旧新鲜,省了咱们不少事!”
太医院的太医们也对简易冰箱赞不绝口:“药材放在里面,再也不用担心发霉变质,药效也能保持得更好。刘大人真是救了咱们这些当太医的!”江南试点的官员更是传来捷报:“简易冰箱运输茶叶,损耗率从三成降到一成,百姓们都在夸赞朝廷的好政策!”
腊月初一,康熙在乾清宫举行家宴,特意让御膳房用简易冰箱保存的食材做菜。当一盘用七天前的鲜鱼做的“松鼠鳜鱼”端上桌时,众阿哥和大臣们都惊呆了——鱼肉鲜嫩可口,与活鱼做的别无二致。康熙笑着说:“各位现在相信简易冰箱的好处了吧?谣言说它不祥,可它却让咱们吃到了新鲜的鱼肉;说它毒害朕,可朕吃了这些天,身体反而更硬朗了。”
家宴后,散布谣言的八爷党残余被李卫抓获,为首的正是之前漏网的白公公的徒弟。康熙下令将他们打入天牢,再也没人敢质疑简易冰箱。刘阳明站在乾清宫外,看着雪花落在宫墙上,心里充满了成就感——从最初的争议到如今的认可,证明只要是利国利民的发明,终将被时代接受。
回到苏府,春桃和李卫早已在正厅等候,桌上摆着用简易冰箱保存的江南新茶和糕点。“刘大人,咱们的简易冰箱不仅在京城推广开了,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