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三十年春,京城迎来一场罕见的日偏食。钦天监早在一月前就推算出食甚时刻为辰时三刻,康熙特意带着文武百官和皇子们前往观星台观测,刘阳明因曾提出“日月食原理新解”,也被特邀同行。
观星台上,钦天监监正李淳风后人李修手持浑天仪,紧张地盯着日影。辰时三刻已到,太阳却只是边缘泛起微光,丝毫没有食甚的迹象。百官窃窃私语,康熙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:“李修,为何与推算不符?”李修额头冒汗,跪倒在地:“回皇上,臣……臣不知为何,按《崇祯历书》推算,食甚应在此刻,可……”
“哼,《崇祯历书》本就掺了西方谬误,如今看来果然不可信!”一个金发碧眼的传教士走上前,操着略带生硬的汉语说道。他名叫利玛窦(注:此处为虚构同名角色,致敬历史人物),是三年前来到京城的耶稣会传教士,精通西方天文历法,常以“西方科学更优”自居。“皇上,臣用西方‘地心说’推算,此次日偏食甚应在辰时四刻,误差不超过一刻。若用西方历法,绝无此等差错。”
“地心说?”刘阳明眉头微皱,上前一步,“利玛窦先生,您认为地球是宇宙中心,日月星辰绕地球转动?那为何金星会有盈亏现象?为何木星有四颗卫星?”利玛窦脸色一变,显然没料到这个“异世来的官员”竟懂西方天文:“金星盈亏不过是大气折射所致,木星卫星更是无稽之谈!刘大人怕是被异世的‘异端邪说’误导了!”
“非也。”刘阳明从怀里掏出一张手绘的《太阳系简图》,展开在观星台上,“这是臣根据异世观测绘制的太阳系——太阳是中心,地球和其他行星绕太阳公转,地球同时自转,所以才有昼夜交替和四季变化。日偏食的原理,是月球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,遮挡部分日光所致。此次观测误差,是因《崇祯历书》未考虑地球公转轨道的偏心率,而西方‘地心说’同样存在缺陷,唯有结合中西历法,才能精准推算。”
百官哗然,李修更是难以置信:“地球绕太阳转?这……这违背‘天圆地方’的祖制啊!”利玛窦也摇头:“刘大人此说毫无根据!圣经中明确记载地球是宇宙中心,岂能质疑?”
“科学不唯祖制,不唯典籍,唯实证尔。”刘阳明转向康熙,“皇上,臣恳请用实验证明。臣已让陈默制作了‘简易望远镜’,可用它观测金星盈亏和木星卫星;同时,臣可现场推算下一节气的太阳高度角,与浑天仪测量结果比对。”
康熙来了兴致:“准奏!速将望远镜拿来!”片刻后,陈默捧着一个用水晶镜片和铜管制成的望远镜跑上观星台。刘阳明接过望远镜,对准西方天空:“利玛窦先生,您请看金星——此刻它呈弦月状,正是公转位置所致;再看木星,旁边四颗亮斑便是它的卫星。”
利玛窦半信半疑地接过望远镜,当看到金星的弦月形状和木星旁的卫星时,脸色瞬间煞白。他反复观测多次,终于放下望远镜,神色复杂:“这……这确实是事实,可圣经……”刘阳明轻声道:“圣经是信仰的指引,科学是自然的规律,二者并不矛盾。就像大清的祖制是治国之本,而科学历法是民生之需,可并行不悖。”
此时,辰时四刻已到,太阳果然进入食甚状态,黑影遮挡了大半日轮,观星台上一片惊叹。刘阳明又拿出算筹,快速演算:“皇上,臣推算下月春分日午时,北京的太阳高度角为50度30分,用浑天仪测量,误差不会超过1度。”李修立刻操作浑天仪,半个时辰后测量结果出来——50度28分,与刘阳明的推算仅差2分!
“精准!太精准了!”康熙抚掌大笑,“刘阳明,你这‘中西结合’的历法之法,果然高明!利玛窦,你现在还认为西方历法独优吗?”利玛窦躬身行礼,神色恭敬:“臣知错!刘大人的科学见解远超臣之所及,中西历法结合,实乃最佳之选。”
康熙当即下令:“着刘阳明为‘历法改良总领’,利玛窦、李修为副,陈默协助,在钦天监设立‘中西历法馆’,结合中西天文知识,改良《崇祯历书》,编制新的《康熙历》。所需仪器、人才,户部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