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三十六年十一月初一辰时,靖安司刚收到江南水师关于星纹能量监测的月报,康熙的御前侍卫便带着一道紧急口谕赶来:“皇上召刘大人即刻进宫,不得延误!”刘阳明心中咯噔一下——近日朝堂风平浪静,八爷党残余已肃清,皇上突然紧急召见,定是出了大事。
乾清宫内,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。康熙坐在龙椅上,脸色铁青,案上摊着一封密封的密信和几张纸笺。“阳明,你自己看看!”康熙将密信扔到刘阳明面前,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怒火。刘阳明捡起密信,拆开一看,瞳孔骤然收缩——信中竟指控他“与太子胤礽私通,藏有星纹武器,意图谋反”,附带的纸笺是伪造的“密函”,上面模仿他和太子的笔迹,写着“十二月初八,东宫聚义,共图大业”的字样,甚至还有一枚“靖安侯府”的假印鉴。
“皇上,这绝不是臣写的!是有人伪造证据,恶意栽赃!”刘阳明跪地磕头,额头抵着金砖,“臣对皇上忠心耿耿,对大清鞠躬尽瘁,绝无谋反之心!太子殿下虽偶有失当,但也绝不会做出谋反之事!”康熙冷哼一声:“证据确凿,你让朕如何信你?这密信是今早从东宫侍卫的住处搜出的,纸笺上还有你的‘亲笔’批注!若不是朕了解你的为人,此刻你早已被打入天牢!”
刘阳明心中清楚,这是有人设下的死局——伪造的密函和批注天衣无缝,若直接辩解,只会被认为是“狡辩”;若牵扯太子,只会引爆储位之争,让局势更加混乱。他脑中飞速运转,突然想起之前被宫女暗恋的风波,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——唯有制造一件足够轰动的“私事”,转移朝堂的注意力,才能暂时脱离这政治漩涡,暗中调查幕后黑手。
“皇上,臣……臣有罪。”刘阳明突然改口,语气带着几分“慌乱”,“臣确实与一人有私情,此事一直隐瞒皇上,还请皇上降罪。”康熙愣住了,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刘阳明低着头,“艰难”地说道:“臣在江南查案时,与江南织造府的女儿沈若薇相识,她精通星纹布料的制作,曾协助靖安司研制防水软甲。一来二去,臣与她互生情愫,只是碍于身份,一直未曾禀明皇上。那密函上的字迹,定是有人知晓此事,故意伪造,想借此陷害臣与太子殿下!”
这番话如同一颗惊雷,在乾清宫炸响。康熙皱着眉,审视着刘阳明:“你说的是实话?没有骗朕?”刘阳明抬起头,眼中带着“羞愧”与“坦诚”:“臣不敢欺瞒皇上!沈姑娘那里还有臣送的玉佩为证,臣可以让人即刻取来!”康熙沉默良久,最终叹了口气:“罢了,私德之事,朕可以不追究。但谋反之事,朕会派十三阿哥和四阿哥共同调查。你暂且回府闭门思过,不许与任何人接触!”刘阳明心中松了一口气,磕头谢恩:“臣遵旨!”
离开皇宫后,刘阳明立刻让人召来李卫、石三、陈默、春柳、梅香,在靖安司密室议事。“大人,您刚才在宫里说的……是计策?”李卫率先开口,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。刘阳明点头:“没错,这是唯一能暂时脱身的办法。伪造密函的人显然是冲着我和太子来的,若我们陷入辩解,只会正中下怀。用绯闻转移注意力,既能让皇上暂时放下戒心,也能让幕后黑手放松警惕。”
陈默补充道:“大人英明。我监测到那封密信上有微弱的‘墨纹能量’,这种能量只有西域‘墨纹使’会使用,看来幕后黑手与异世残余有关!他们想通过陷害您和太子,制造朝堂混乱,为异世残余的新计划做准备。”春柳则担忧道:“可沈若薇姑娘是无辜的,用她的名声做文章,会不会对她造成伤害?”刘阳明眼中闪过一丝歉意:“我会尽快澄清此事,绝不会让她受委屈。沈姑娘深明大义,想必会理解我们的苦衷。”
商议完毕,众人立刻行动。李卫让人快马加鞭赶往江南,将事情告知沈若薇,并取回刘阳明之前送她的玉佩(那是之前江南查案时,沈若薇协助研制防水软甲的谢礼);石三则让人在京城的茶楼、酒肆“无意”中散布“靖安侯与江南织造府小姐互生情愫”的消息,还“泄露”出玉佩的样式;陈默则带着监测仪,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