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票;商人雇人挑着沉甸甸的钱箱,步履匆匆;就连深居简出的王公贵族,也纷纷遣管家持信物赶往皇家银行——所有人皆抱着同一念头:抢购远征债券,随陛下赴那黄金遍地的新大陆谋厚利!
短短三日,百万贯远征军费便已凑齐,皇家银行库房甚至盈余二十余万贯。赵桓立于库房门口,望着堆积如山的飞钱票与铜钱,眼中闪过一丝惊叹,首次真切体会到:当资本逐利性与帝国扩张意志紧密相融,所能爆发的摧枯拉朽般的恐怖力量。
远征军统帅人选公布后,更出乎所有人意料——既非战功赫赫的岳飞,亦非经验丰富的韩世忠,而是位刚从皇家军事学院毕业、年仅二十的年轻人。他名唤秦明,正史中籍籍无名,却在学院历次沙盘推演中,以出其不意的战术屡次击败模拟敌军统帅岳飞,是院内公认的军事奇才,连院长都赞其“具韩信点兵之智,兼霍去病奔袭之勇”。
出征前夜,赵桓在御书房密召秦明。烛火摇曳的光影里,他亲手将两道印着皇家龙纹的火漆锦囊递去。“记住,”赵桓手掌重重按在秦明肩头,语气严肃郑重,目光满是期许,“抵达那片新大陆后,便彻底忘却学院所学的传统兵法——那些应对中原战事的战术在此地无用。你只需依朕锦囊行事,内里策略足以应对一切。那不是势均力敌的战争,而是毫无悬念的降维打击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