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他指了指前边坐在审讯椅上的陈麓。
“今天上午，突然就不说话了，低着头，问什么都不回答。”
张霖对着自己的队友们说：“这里没什么大事，大家要是有事情，就去忙吧。没事的陪我一块跟这个老小子聊聊。”
陈牧野当即表示要回家。
红缨和司小南当然是结伴出去逛街，毕竟，上京可比沧南繁华多了。冷轩当苦力。
温祁墨拉着老赵出了门，说是去研究什么大道，张霖表示自己完全听不懂，也就随之任之了。
审讯室里眨眼之间就剩了左青、张霖、吴湘南，还有被审讯的陈麓。
“小麓子。”
听到张霖这个称呼，陈麓还没什么反应，左青眉头就挑了起来。
虽然现在陈麓是‘犯人’了，但是自己和他可是还有师徒之情，而且，总部这里跟他有师徒之情的人还不少，张霖这么称呼，不怕犯了众怒吗？
另外，人家什么岁数，你什么岁数？
“咋了，不说话啊？你爷爷陈阳荣可是跟我叫爹了。”反正陈麓又不知道当时的情况，怎么说还不是随张霖的心意。
果然，听到张霖这句话，或者说提到的那个名字，陈麓终于有了反应。
他抬起头，不过，眼睛里的血红却已经退去了大半。
张霖掏出手机，打开温祁墨发给他的照片，递到了陈麓的面前。
陈麓看到眼前的照片，神色开始出现挣扎。
“嚯，看来是开始恢复人性了啊。怎么着，不崇拜你的克苏鲁大爹了？”
陈阳荣开口了，声音无比的嘶哑：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？为什么，我听不到祂们的声音了？为什么，我无法感知到祂们的存在了？！”
张霖哈哈一笑，“早就跟你说过了，那就是一群装蒜的玩意，还什么万物起源无所不知，还不是老老实实的回封印里呆着了。不过，我有点好奇，它们，到底跟你们说了什么？”
陈麓愣了一下，“你们去渔村，没有听到祂们的声音吗？”
张霖指了指自己，“我‘代理’的神明太厉害，你那群大爹，突破不进来。”
陈麓的嘴唇动了动，然后头微微低垂，说：“祂们告诉我，臣服祂们，信仰祂们，获得无上的力量。然后，接引祂们降临。”
“怎么接引？”
“想知道？想知道就留下‘五星好评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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