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儿也轮不到一个丧父丧母的恶奴之主惦记。南尘,若你再敢闹下去,别怪你母亲不留情面!”
沈南尘看着母亲眼底的血色,想起那些消失在公主府后门的尸体,父亲身边无任何通房侍妾……母亲的手段……他的脊梁骨窜起一股寒意。
而苏明河在刑凳上嘶吼,板子落肉的闷响顿时混着惨叫响彻庭院。
“将世子带走!”
沈南尘仓皇去抓白琉璃的手,却被亲卫铁钳般扣住肩胛拖向门外。
“琉璃等我…”
一时间,苏家两位公子都受了惩罚。
当真是快活。
“我的儿啊——”
白月娥的哭嚎刺穿厅堂,染着蔻丹的指甲直戳苏禾面门。
“你这丧门星一回来就搅得家宅不宁!”
“母亲说得极是。”
面对指责苏禾不仅不气反而直接应下,倒让准备收拾苏禾的白月娥有些错愕。
“不过若今日两位兄长能为我做主,又岂会如此?丧门星?表妹还的确是呢,大哥替她顶撞公主,二哥为她关入祠堂受父亲杖责。苏府的希望全都因她被贵人厌弃责备,这将来还有什么希望?她可真是厉害!”
“你!”
白月娥正要扑上来,却听”咚”的一声闷响。
苏青山已将茶盏砸碎在地,苏府的希望?这不就是戳到了苏青山的肺管子吗?
“把这祸水给我押回院子!再敢踏出院门半步,家法伺候!”
祸水?姑父当真是半点脸面也不给她留了。
白琉璃脸色惨白,紧紧靠在白月娥身上,白氏见此更加心疼,还预再辩。
一直未言语的崔嬷嬷却慢悠悠从袖中抖出一方明黄绢帕:“说来也巧,太皇太后七十大寿的万寿屏……”她故意顿了顿,看着满堂人骤然屏住的呼吸。
“还差苏姑娘的最后几针收尾,需得苏姑娘陪同老奴一同取来。”
苏青山脸色骤变!
“禾儿居然为太皇太后绣寿礼?”
“这是自然,毕竟能面见太皇太后的人,总得沾些福泽才是。”
什么?面见太皇太后?
那位连当今太后以及皇上都不愿见一面,即便见面也会毫不客气羞辱的太皇太后居然愿意见苏禾?
苏父这下再看苏禾要多顺眼就有多顺眼,言语间更是柔和万分:
“禾儿受苦了,你先好好陪着嬷嬷去取寿礼,其他的自有为父为你做主!夫人,好好为禾儿挑选些压惊的东西,我看她衣衫单薄,首饰也不齐全,京城时兴料子、首饰都紧着些,可别坠了我苏府颜面。”
苏父的眼神已经带着浓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