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繇想了一下,觉得穆顺的简化思路非常符合他的风格。
“有,还有很多,但你也不能吃白食吧?总要付出点什么!”
穆顺睁开眼睛,看向钟繇。
“对,穆侯说的在理,你想要什么?这钟府有的,你随意拿去。”
钟繇满不在乎的说道,在他眼里,除了家人,没有什么比书法重要。
穆顺没有说话,只是一根手指指向他。
“我?穆侯真会开玩笑。”
“对,就是你,跟着我做事,如何?”
“穆侯,这,我的心思不在政治上,恕我爱莫能助了!”
钟繇拱手,表明态度。
“先别急着拒绝,我先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“请问,在下定知无不言。”
“你这些字画,有很多嘛?”
穆顺问出了第一个问题。
“我只会送给几个至交好友,其余的均未传出,这…穆侯可是认为有什么不妥?”
钟繇疑惑道,他不知道穆先是招揽自己,而后又问这无关痛痒的问题干什么。。
“我只是觉得,你这自娱自乐,没什么意思!”
穆顺闭着眼睛说道。
“此话何解?”
“你的字,有人学习或者临摹吧?”
问道。
“自然是有。”
“多少人?”
“这…”
钟繇回答不上来,他也没数过啊!
“我能猜到,肯定都是一些世家大族之人,平民百姓别说临摹了,他们连字都不认识。”
穆顺苦笑的摇摇头,钟繇也略显尴尬。
“我从上党出发前,已经安排人,重新研究造纸术,并且留下了印刷术猜想,这两项成果,你知道代表什么嘛?”
“造纸术的成本略高,只在上层流转,但那印刷术是何意?老夫不太明白。”
钟繇摇摇头。
“造纸术我也不懂,但既然有先河,就让他们研究吧,研究新的工艺,一直到纸张比栗米还要便宜就行。
至于印刷术……给我拿纸墨来!”
穆顺抽出一片竹简,用手掰出一个尖头,在桌面刻出“天地”两字。
钟繇不明所以,拿来纸墨,穆顺用手指蘸了蘸,涂在桌面“天地”二字的凹槽中,然后用纸贴在上面,按压住。
钟繇已经明白过来,有些激动,这么简单的构思,为什么没人想的出来?
穆顺拿起纸张,纸上印着歪歪扭扭,墨迹浸的有些变形的反向“天地”。
“额…失误失误,我就是给你演示一下思路,具体用什么材质雕刻,用什么墨水点蘸,都会进行试验的。”
穆顺把纸张团了团,丢在火盆里。
“没关系,我已经看到了这个构想,将会前途无量,穆侯真是奇思妙想,令人钦佩!”
钟繇兴奋的说道。
哐当!
门外的油纸灯被碰翻。
“小姐,没事吧?”
一个丫鬟赶忙扶起,焦急的查看情况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