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漆垣待了两天,北边探查的骑兵,还没回来。
穆顺可不会浪费这么好的时间,周边既然没有女人在,他也放开了限制,准备要钢一波人了。
他抽出行李中的竹简,上面写着《荀子》。
这是临行前,穆顺让荀攸帮忙抄录的,他说他要空闲时间,研读一番。
“李县令,把县里,所有人,都叫出来,现在家门口,我要劝学!”
穆顺扬了扬手里的《荀子》说道。
“这…穆侯爷是什么意思?”
李县令也是读过书的,他自然知道荀子名篇,劝学篇。
“字面意思,我辈读书人,自然要教化万民,劝其开智!”
“额…好吧,我去安排!”
李县令一脸黑线,他只当这尊大神,有些特殊癖好吧!
一个武夫,能有多少墨水?还要带一帮平头百姓读书?
简直就是大黄对着牛屁股弹琴,狗屁不通啊!
穆顺换上一身儒袍,端起竹简,朝门外走去。
越骑营依旧驻扎在县外,暂时由县里供应吃食,长安的粮草,李儒会陆续安排上。
反正才三百人而已,消耗的也不多,李儒也没计较,更没必要克扣。
“穆将军!”
穆顺走出县衙,门口两个看门的县卒恭敬行礼。
当!当!
“学不可以已!”
穆顺抬起竹简,一人敲了一下,不会太疼,穆顺控制着力道。
两人捂着头,懵逼的看着穆顺,也不敢多说什么。
穆顺大摇大摆的走出去,没解释什么,很自然的顺着街道走。
李县令虽然不知道穆顺到底要干什么,但也听话的把所有人都叫了出来。
整个县,人口不多,不到千户,也就三千多人。
当当当!
街道上传来清脆的响声,以及乱糟糟的议论声。
穆顺表情严肃,每敲一个人,便读一句。
两天,陆陆续续,钢了三千人左右,血量也来到了一万三,穆顺面色有些潮红。
主要是不灭的恢复,给他补的有些过头了,过溢的生命值,只能随着他粗重的喘息,慢慢外散出去。
这天早晨,穆顺刚进城,准备把最后一条小巷子的人家钢完。
还没钢几个呢,后方便传来马蹄声。
“报!将军,北…”
当!
“风至苕折,卵破子死!”
穆顺敲的很顺手。
“啊!穆顺,你干什么!”
一声尖叫,捂着脑袋,准备禀报信息的,正是风尘仆仆,面容疲惫的吕雯。
她刚从北面赶回来,就被徐荣安排进城,通知穆顺。
“哦?玲绮回来了?也不吱一声,我这都没注意。”
穆顺颠了颠手中有些敲开线的竹简。
“请叫我大名,咱俩没亲近到互称表字的程度!”
“好,吕玲!”
“我叫吕雯!”
“不好听,还是吕玲好听。”
“啊啊啊!”
“你啊什么?没事干啊?说正事!”
穆顺先声夺人。
吕雯后槽牙咬的吱嘎作响,胸脯剧烈起伏,眼中的怒火都快实质化了。
她盯着穆顺,要看看,到底是什么人,能如此厚颜无耻!
“徐将军让我通知你,放出去的前哨,都回来了。”
吕雯沉默几秒,挤出一句话来。
“那你不早说,在这跟我废什么话,你的名字很重要嘛?”
穆顺不再理她,扭头就往城外走去。
啊啊啊啊啊!
吕雯一扫这两日的疲惫,心里疯狂咆哮着,但还是表面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