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。
我第二次过去后,第一时间就被关了起来。
后来他们主动向北搬移了营地,我看到,他们自己放火烧了营寨。
然后,他们自己制造激战的声音。
再后来,我就不得而知了,我被放出来后,沮先生和那五千人已经缴械被缚。”
刘寅把自己的经历,以及所看到的一切,都说了出来。
“他们应该是故意放火和制造声响,吸引沮授出击,然后把他们包围在了旧营里!”
许攸分析道,换位思考,他也会这么做,但前提是得知道沮授会从正面出击。
“如果不是咱们这边有奸细,那就只能说明,对方实际统军的不是董越,另有高人!”
田丰本是难辞其咎,现在只能积极配合,争取挽回一些利益。
“还能有谁?难道是那个贾诩?”
袁绍叹了一口气,事已至此,他需要认真对待这次的来犯之敌了。
之前,从获取的信息来看,让袁绍觉得敌人也就是虚张声势,他心底是藐视的。
“或许,我知道是谁了!”
在军事战场上,一向不愿意发言的荀谌,站了出来。
众人疑惑的看着他,田丰则若有所思。
“难道是你那族侄?荀攸?”
田丰开口问道。
“正是,穆顺回到上党后,我才知道,我那族侄现在认了穆顺为主。
公达他,比我年长,他八岁读春秋,十三岁通六韬。
若论治理地方,政通人和,他或许不如我,但若论军事布局,战略谋划,临机应变,我远不如他!
如果北面是他,那这样的局面,就更合理了!”
荀谌拱手说道。
袁绍以及在场所有人,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他们听得出,荀谌言语中,对自己族弟的推崇。
因为他的话中,论政,是或许,论军,则是远不如。
“是我轻敌了,我没想到,荀攸刚归附,就可以独领一军,指挥作战。”
田丰老脸有些发烫,要是早知道对手是他,或许应该更谨慎一些,也许就应该像许攸说的那样,以不变应万变。
他很自责,自己错误的决策,以至于大军损失惨重,还搭上了一个沮授。
刘寅惊讶的看着荀谌,原来那边那位先生也姓荀,还是眼前这位荀先生的亲戚。
难道姓荀的人,都这么聪明?
“他送你回来,有没有说什么?”
田丰问向刘寅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“哦,那边的荀先生说,士兵,将官,以及沮授,他都可以不杀,主公想换回去,可以谈。”
刘寅回忆一下后说道。
“欺人太甚!
来我家门口堵住我,还要勒索我的钱粮?
真当我冀州无人?”
袁绍刚平复的心,再一次愤怒。
“沮公与是大才,是主公大业不可或缺之人,还望主公息怒!”
田丰深深作揖。
“主…主公,那个荀先生还说,如果要谈,他只与许攸先生谈。”
刘寅补充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