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暂时……没有。”忙活大半日仍一无所获,左钰猜,她娘多抵是诓她的。
小扶微隐有所觉,以至于晚饭也失了胃口,左钰犹豫片刻,道:“要不等我父母回来,他们见多识广,也许有其他门路可以打听。”
看她没吱声,他又说:“要实在找不到,我们先送你回家,日后有你娘消息,我会第一时间给你写信。”
离家至今,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冒了出来,小扶微吸吸鼻子:“真的?”
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”
她心里纵然有万般失落,想着这么一闹,至少爹不会纳妾了吧?虽然没找到娘,能认识这么一个好心肠且好看的小哥哥,也不算白来。于是破涕为笑:“那,一言为定了。”
正聊着,忽闻走道外一阵脚步声,左钰放下筷子:“是他们回来了……父亲!”
来者是个头戴斗笠的中年男子,身躯凛凛,气宇轩昂,不愧是一派掌门人。他手里抱着一个大箩筐,见左钰要接,头往后一别:“去给你母亲搭把手……咦,哪来这么漂亮的女娃娃?”
小扶微大大方方行了一礼,正待开口,看到左钰拎着大包小袋进来,身后跟着一位少妇。
那少妇身穿一袭青布衫,长发仅用一条丝带所束,无绫罗绸缎相衬,眉目端丽丝毫不减当年。小扶微怔怔凝着她,看她拿手绢给左钰擦拭头发:“阿钰,上哪儿淋得这么湿……”
少妇似有所感,抬首回望之际,浑身倏地一僵。
左钰介绍:“她是我朋友,来逍遥门是要找她娘的……扶微妹妹,这位是我父亲,这位是我母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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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年后她回想起这一幕,依旧会懊恼,恼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,眼泪也没有好好控制住,就那么坐在地上哭着喊“她是我娘,不是你娘”,平白叫人看笑话。
没想到这么多年,她还是没长进,只听左殊同说了那么一句,又被激得当场跳脚。
她这回“出言不逊”,言知行和卓然都没吭声,估摸着还被那句“她嫁的是我的父亲”绕晕。
左殊同看着她,不冷不热道:“你自回长安以来,一面都不肯见我,哪怕我真是什么劫煞星,如何影响得了你。”
柳扶微倏地一愣。
言知行和卓然则钝在原地:少卿这话怎么透着一股……怨气?
以至于刘寺丞人进来,咳了好几声都没人理会:“下官见过少卿……呃,少卿这是在审案?”
左殊同回位坐下,“无妨,刘寺丞请讲。”
这刘寺丞看去年龄颇大,应是大理寺的老前辈了。他对左殊同态度恭谨,近上前,小声道:“百花阁有诸多蹊跷之处,国师府前去协案的人称是邪祟作乱,这会儿曹阁老、董国公他们从国师府那儿讨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