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叛乱分子射去。冲在最前面的几名叛乱分子瞬间倒地,鲜血染红了地面。
叛乱分子们见状,更加慌乱,不少人开始退缩。赵栓柱气急败坏,挥舞着驳壳枪,逼迫士兵们冲锋:“谁敢后退,我就杀了谁!”然而,在强大的火力压制下,叛乱分子的进攻如同以卵击石,根本无法靠近司令营帐。
与此同时,攻打武器库的王麻子也遭遇了顽强抵抗。李铁匠带领武器库的守卫,凭借着坚固的防御工事,奋力抵抗。他们早已将部分机枪架在武器库的屋顶和窗口,对着冲来的叛乱分子猛烈射击。王麻子挥舞着鬼头刀,想要冲上前劈开武器库的大门,却被一颗子弹击中肩膀,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。
“妈的!”王麻子疼得龇牙咧嘴,却依旧不肯放弃,嘶吼着让士兵们继续冲锋。然而,他的士兵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,在密集的火力下,纷纷倒地,剩下的人四处逃窜。
攻打粮仓和大门的叛乱分子也同样遭遇了埋伏。李四狗带领步兵,从两侧包抄而来,形成了合围之势。粮仓周围的地面上,早已挖好了陷阱,不少叛乱分子不小心掉进陷阱,被尖锐的木桩刺穿身体,发出凄厉的惨叫声。大门处的守卫则关闭了城门,架起机枪,对着试图冲出门外的叛乱分子扫射,断绝了他们突围的可能。
马小丑站在司令营帐的高台上,冷静地观察着战场的局势。他看到叛乱分子军心大乱,四处逃窜,知道时机已到,高声喊道:“全体注意!叛乱首领赵栓柱、王麻子罪不容诛,格杀勿论!普通士兵只要放下武器,跪地投降,一律既往不咎!”
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了整个军营,叛乱分子们听到后,更是人心惶惶。不少人原本就是被赵栓柱、王麻子胁迫参与叛乱,心中本就不愿,如今看到大势已去,又听到马小丑的承诺,纷纷放下武器,跪地投降。
“我投降!我投降!我是被胁迫的!”一名年轻的士兵扔掉手中的步枪,跪倒在地,浑身颤抖。有了第一个,就有第二个,越来越多的叛乱分子放下武器,投降求饶。
赵栓柱看到士兵们纷纷投降,气得暴跳如雷,挥舞着驳壳枪想要射杀投降的士兵,却被张大壮瞄准,一枪击中了大腿。他惨叫一声,跪倒在地,被冲上来的卫队士兵当场活捉。
王麻子见势不妙,想要趁乱逃跑,却被李四狗一眼识破。李四狗带领几名精锐士兵,一路追击,最终在军营的西北角将他团团围住。王麻子负隅顽抗,挥舞着鬼头刀想要反抗,却被李四狗一脚踹倒在地,反手戴上了手铐。
这场叛乱,从发起进攻到彻底平定,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时辰。叛乱分子被击毙三十余人,活捉五十余人,其余一百多名普通士兵全部投降,军营很快就恢复了秩序。
第二天清晨,马小丑下令将所有投降的士兵、活捉的叛乱骨干以及赵栓柱、王麻子带到军营的操场上,同时召集了全军将士,举行公开审判。
操场上,数千名士兵整齐列队,神情严肃。投降的士兵们低着头,满脸羞愧和恐惧;叛乱骨干则被押在一旁,双手反绑,面色惨白。赵栓柱和王麻子被押在最前面,浑身是伤,狼狈不堪。
马小丑站在高台上,目光扫过全场,声音洪亮而威严:“各位将士,昨日深夜,赵栓柱、王麻子勾结旧部,发动叛乱,妄图夺取军营、暗杀将领、恢复赵老歪时期的暴政,让大家重新回到被克扣军饷、随意打骂的日子,让临城的百姓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!他们的行为,是背叛,是谋反,罪该万死!”
他顿了顿,指着赵栓柱和王麻子,继续说道:“赵栓柱,你身为赵老歪的侄子,不思悔改,反而勾结党羽,煽动叛乱,手上沾满了无辜士兵和百姓的鲜血;王麻子,你是赵老歪的铁杆心腹,作恶多端,当年逃过清算,如今却再次作乱,妄图颠覆我们的事业!你们说,这样的人,该不该杀?”
“该杀!该杀!”全场士兵齐声高喊,声音震天动地,眼中充满了对叛乱分子的愤怒。
马小丑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好!我宣布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