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南宫“兴盛车马行”:位于直系控制的南宫城东,是直系兵力调动与物资运输的必经之路,老板“老马”是退伍的皖军士兵,熟悉军事运作。车马行以“长途运输”为业,情报可通过运输的货物传递,暗室设在车马行的地窖内。
每个核心联络点都配备一名核心负责人(掌柜)、两名助手(伙计)、一台便携式电台,制定了严格的运营规则:每日营业时段为接头时间,非约定暗号不得接待;情报传递优先采用密写方式,紧急情报才启用电台;每月进行一次安全排查,遇暴露风险立即启动撤离预案。
普通联络点:织密辐射网络
在核心联络点的基础上,秦雨薇又在直皖控制区的中小城镇、交通要道,设立了二十个普通联络点,多以杂货铺、茶馆、剃头铺、车马行等不起眼的店铺为掩护。普通联络点不配备电台,主要负责接收线人情报,传递至就近的核心联络点,再由核心联络点汇总至宁河情报中枢。
例如,在安阳与新乡之间的小镇楚旺,设立“利民杂货铺”,老板是一名曾受临城救济的流民,对马小丑心怀感激;在北平与南宫之间的官道旁,设立“清风茶馆”,掌柜是一名擅长听墙角的老茶客,能轻易收集往来行人的谈话信息;在直系驻军密集的清丰边境小镇,设立“顺发剃头铺”,剃头师傅手艺精湛,常为直系士兵剃头,能打探到军营内的日常动向。
每个普通联络点都有专属的接头暗号与信物,如“利民杂货铺”的暗号是“买一斤茴香,要去年的”,信物是一枚铜钱;“清风茶馆”的暗号是“来一壶龙井,要雨前的”,信物是一块绣着梅花的手帕。秦雨薇亲自培训每个联络点的负责人,教授情报隐藏、紧急避险、暗号对接等技巧,确保联络点的安全运营。
广纳贤才:发展线人,汇聚情报耳目
联络点布局完成后,发展可靠的线人成为重中之重。秦雨薇深知,线人是情报网络的“眼睛”与“耳朵”,必须覆盖不同阶层、不同行业,才能收集到全方位的情报。她制定了“以诚相待、按需发展、分级管理”的线人发展原则,亲自带队深入直皖控制区,挖掘潜在线人。
发展底层线人:扎根民间,收集基础情报
底层线人多为百姓、流民、店铺伙计、车夫等,他们遍布各地,能收集到最基础的情报,如军队调动、粮草运输、物价变动、民间舆情等。秦雨薇利用记者身份,深入民间,通过帮助百姓解决困难、提供生活资助,赢得信任,发展线人。
在新乡城外的流民聚集地,秦雨薇见到了因战乱失去家园的王二。王二曾是粮店伙计,熟悉粮食交易,且常年在城外奔波,能观察到直系的粮草运输情况。秦雨薇不仅给了他一笔安家费,还帮他在“悦来客栈”谋了个伙计的差事,让他有了稳定的收入。王二感激涕零,主动提出成为线人:“秦记者,您是好人,马司令也是好人!我愿意为你们做事,把看到的、听到的都告诉你们!”秦雨薇教会他如何记录粮草运输的车辆数量、路线、时间,如何通过“悦来客栈”传递情报,王二成为了情报网络中最可靠的底层线人之一,多次提供精准的粮草运输情报。
在安阳的码头,秦雨薇发展了船夫老李。老李常年在安阳与新乡之间的河道运输货物,能观察到直系的水上物资运输与兵力调动。秦雨薇为他提供了一笔资金,帮他修缮了破旧的船只,还承诺若他遇到危险,临城会全力救援。老李感动地说:“军阀打仗,苦的是我们百姓,马司令能护着百姓,我拼了命也要帮你们!”此后,老李每次运输货物,都会悄悄记录直系的船只数量、运输物资、驻军布防等信息,通过“福顺粮店”传递给秦雨薇。
发展中层线人:深入行业,收集关键情报
中层线人多为商人、工匠、乡绅、下级军官等,他们能接触到更核心的信息,如行业动态、军政指令、官员谈话、部队部署等。秦雨薇利用记者身份的中立性,与他们建立联系,通过利益捆绑、理念认同,发展为线人。
在北平,秦雨薇通过“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