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凭她怎么翻查,都没有看到那张写着妇科、感染、先天性这几个词的报告单。
奇怪了,难道那张报告单不是这里的医院出具的?
她正纳闷,黄医生突然想起:“哎呀!上周康阿姨来取报告时,还单独问过我一份外院转诊的补充报告,说是之前在别的医院做的专项检查,结果刚寄到咱们这儿,我当时顺手夹在她的病历副页里了!”
班子岚的眼睛一下子亮了:“电脑上有没有记录?”
“没有……不过,我记得那间医院是慈铭医院,是澳城的医院。”
“知道了,多谢你,黄医生。”班子岚转身想走,又折返回来,“对了,这件事千万不可以告诉我妈,其他人也不可以告诉!”
“大小姐,您放心,我会的。”
班子岚见天色还早,如果搭轮渡过大海,调查完,应该赶得及坐最后一艘游轮回来。
班子岚不会游泳,很少坐轮渡,坐也总是会选择中间的座位或房间。
她怀着满脑子的心思,也顾不得欣赏海上的风景。其实,她生活的那个县城,虽然离港城很近,但她很少见到大海。
来到港城之后,她也很少去看一看大海。
原来大海不像她想的那么干净、清澈。凑近看,甚至可以看得到海里面的垃圾,以及深处的一片黑暗。
班家就是这一片汪洋。表面绚丽、壮观,财富多到令人叹为观止……但深渊之下,又有多少肮脏的事。如果不被人发现,就会被遗忘在层层波澜之下。
她无心欣赏大海,海风吹得她有些头疼。小小的晕船让她不适,她从甲板上又回到自己的小房间。
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词来,先天性不足。
先天性的后面好像还有不足这么一个词,不足什么呢?
班子岚不知道自己是看错了还是怎么样,但强烈的不安让她越发不适起来。
经过一个来小时的轮渡,班子岚终于来到澳城。有些晕船的她,面色泛白,脚步有些虚浮,但还是坚持来了慈铭医院。
不过,还没等她询问什么,就一头晕倒了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,护士进来给她换药。
“你好啊,小姐,这里是慈铭医院,”护士按住想要坐起身的她,“你头晕,不要起来得这么快,慢一点,先躺一下,清醒一下。我给你那个枕头垫高一点。”
“我是不是昏倒了?”
“是啊,不过没什么大碍,你可能是中午没吃多少饭,又坐了这么久的轮渡,晕船了,才昏倒的。现在给你输一些葡萄糖。用不用帮你通知家人?”
“不用。”班子岚望了望天色,应该赶不及回港城了,只好编一个理由,“我想多休息一阵,可以给我调整到单人病房吗?”
“我去查查有没有空病房。”
班子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