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恋不舍地拉着刘诤,晓草说,“等过一段时间,我们再邀请艾莲阿姨来玩,到时候我们家就可以招待客人了。让艾莲阿姨住在我们家里。”念禾点头,眼中闪着期待的光。建军回兵团后,把购房地尾款打给晓草,晓草付完房款,拿到了交房地钥匙。钥匙握在掌心,微凉而沉实。
艾莲回家后,就给晓草她们定了全套的家具,并且派了自己家的货车送过来,帮助晓草装卸摆放。
家具一件件搬进屋,木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晓草亲手拆开每一件包装,抚摸着柜角光滑的边沿,仿佛触摸到未来生活的纹理。她将念禾画的一幅歪斜的太阳贴在冰箱上,那是她们新家的第一个装饰。傍晚时分,夕阳透过纱帘洒在木地板上,晕出一片暖金。晓草牵着念禾在空荡的客厅里转圈,笑声轻轻碰撞着四壁。
第一顿晚餐是简单的粥与小菜,却在新厨房里熬出了久违的烟火气。窗外城市渐次亮灯,万家灯火如星点般次第升起,映在晓草眼中,仿佛整座城市都在为她们点亮归途。她握紧念禾的小手,心底涌起无声的承诺:这盏灯,从此永不熄灭。日子如流水般向前,每一寸空间都慢慢浸染上生活的温度,而家的意义,也在时光中悄然沉淀,愈发清晰。
晓草送念禾去了北辰智纺地幼儿园,每天清晨,阳光刚漫过窗台,晓草便牵着念禾走过种满蓝花楹的小道。园门口的风铃轻响,念禾松开手蹦跳着跑向教室,回头挥手时笑容像极了她贴在冰箱上的那幅太阳。晓草站在门口目送片刻,念禾一点也不认生,她不仅和老师关系处理的很好,和小朋友也能玩在一起,很快就成了园里的小开心果。每当老师说起念禾的表现,晓草只是微笑着倾听,她给念禾买了很多绘本和拼图,每晚睡前陪她一页页翻过,念禾的小手指着图画,咿呀讲述自己的理解。晓草轻声纠正,又为她的奇思妙想忍俊不禁。那些温柔的夜晚,灯光洒在书页上,也洒在念禾日渐丰盈的童年里。
晓草开始在院子里种些薄荷与迷迭香,念禾每日浇水,蹲在一旁数新冒的嫩芽。她总说:“叶子长高了,我也要长高。”晓草听着,笑意爬上眼角。
建军回来后,他俩去民政局领了证,那一刻,建军握着晓草的手,指尖微微发颤,像是怕惊醒一场易碎的梦。红本子捧在手心,沉得像一块暖玉。他们站在民政局门口的梧桐树下,阳光斜切过叶隙,落在封皮上,映出“结婚证”三个烫金小字。晓草低头看着,忽然觉得这薄薄一纸,竟比这些年扛过的风雨都要厚重。她抬眼望向建军,他眼角的纹路里盛着笑意,仿佛终于走到了归家的巷口。回到家里,建军郑重地将自己的银行卡交给晓草,说:“以后家里的开支都由你管。”这里面是我全部的积蓄。晓草没有推辞,只是轻轻点头,心里涌起一股踏实的暖意。她知道,这不仅是一张卡,更是一份毫无保留的信任。
她将卡收进抽屉,与房产证、户口本放在一起,他们按照哥哥地意思,在老家举办了婚礼,像上一次林母过寿一样热闹体面,亲戚们纷纷送来祝福,鞭炮声在村庄上空炸响,路上支起了大锅,大锅菜的香气混着烟火气弥漫在巷口,孩子们围着新人追逐嬉闹,念禾举着小红旗咯咯笑着,被晓草一把抱起。唢呐声起,建军牵着晓草跨过火盆,老屋门前的红毯一路铺进院子,像一条滚烫的河。山炮、海霞、广成、红军,还有赵总带队,班子成员都到了,晓草还隆重的邀请了自己的老师和师母。
老师站在院门口,眼眶微红,轻声说:“晓草,老师为你高兴,你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。看到你和林大山都过得好,老师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。”人群中的林母拉着念禾的小手,笑得合不拢嘴,她一遍遍抚摸着孩子细软的发,嘴里念叨着“好,都好”。阳光洒在老屋的青瓦上,映出一片温润的光。晓草挽着建军的臂弯,站在院中向宾客敬茶,指尖触到杯壁的温度,仿佛也触到了多年未曾安放的安稳。林大山、嫂子看着晓草和建军,眼角泛起泪光,嫂子悄悄塞给她一个红布包,里面是一对银手镯,刻着“平安顺遂”四个小字。晓草攥着布包,喉头一紧,嫂子只轻声说:“妹妹,往
